个字居然让他……年轻的刑警恨地一拳头捶向了墙壁,拳轮处锥心的疼痛终于让他的下体软了下去,他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贱到仅是说出这样辞藻都会勃起的程度。
该死的,季白,你就这么欠虐么?!
可饶是季白再“欠虐”,也没有想到彘市警察局会真的将oga保护科连他在内总共三位坤泽拿出去当“陪酒”的材料。
灯红酒绿的声色场所、觥筹交错间的坤泽交易。小任已经司空见惯,他甚至耸了耸肩,借着酒劲儿一把勾住了季白的肩膀:“别哭丧着一张脸了,咱们这个oga保护科可不是你想得追踪坤泽失踪案件的重案组,充其量也就是个接纳oga们申诉离婚、或请求保护的文职。吃着皇粮受着清闲,总得付出点儿代价?不过就是陪上头的领导们喝几杯,顶大天被搂个肩膀灌点酒。总比没选择的嫁给那些个不把你当人看的乾元强吧?”
季白盯着面前的杯盘狼藉,看着面前男女的放浪形骸,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攥紧。警察本来是极体面的工作,上头除了纪检委,很难再拎出什么人来直接压制。但这一桌子的市长、政协和不知名的“老板”,让人实难想到什么正当的“工作需要”。他不是不知道彘市有黑幕,却没有想到已经烂成这副德行,正要发作,却被身侧的小任一把摁住了手背,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季白狠狠咽下喉中红酒,他知道今天这场饭局也有领导打他“杀威棒”的意思,让他见识到黑幕的冰山一角,若有不从,轻则滚回霖市再也别想涉入爷爷遇害的案件,重……恐怕他孤身一人来到彘市,被随便找个由头打压报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来来,小季是吧,我先干为敬!”一位季白记不得名字的“老板”站起身来。
季白心中恶心,却又不得不从,索性端了杯白的一口气闷下去,只想速速了结今晚的公案。他一饮而尽,热辣的液体顺着咽喉滚入胃中,从喉口到肠胃都是干烈返晕的烧灼……三杯下肚之后,他终于找到借口在饭桌的哄笑声中“尿遁”。季白自诩酒量尚可,但能喝是一回事,愿不愿意喝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终于感到疲惫,这次他没有如同白天般再逃避,白着嘴唇靠在酒店盥洗室的墙边,摸出手机戳了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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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尹新月刚到,下午就和日山干了一架?”明楼切开了面前的牛排。
张启山卷着土豆泥送入口中:“嗯。”他回想起下午日山和尹新月那个女人刚进家门时的模样,心中有火。“看样子是的,但日山没说,我晚上回去再问。倒是尹新月上来就开门见山的表示要合作。”
“她还真要把白面带入彘市,不知道你的规矩么?”明楼与张启山同为do,自然均不喜欢有人破坏他们所制定的规则。
“她当然知道,她只是提出了一个损主意,管这个叫‘蓝海’。”
“哦?”
“用oga体内藏毒,借我一条道,把白面往北方送。”张启山顿了顿,“还有更损的,给那些坤泽们服用成瘾性药物,再借助控制他们来控制乾元,或从乾元的身上捞金。”
“嘶……野心不小啊!也够毒。”明楼咋舌。
“是,没用我说话,日山张口就给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