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在这事上,他不占理。
姜桐看着这俩人吵嘴,觉得像两个半大孩子,有点幼稚还有点好玩。
本来是个看热闹的,谁知蒋维钊身子一扭,走到姜桐面前来:“大哥,慕桐欺负我!”
姜桐差点跌倒,一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在自家面前撒娇?遭不住啊遭不住。
姜鹏又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走,口中振振有词:“谁让你打扰我哥哥了?”
把他,不,这回是把他和自己一起送出了门,出门前还不忘回头对姜桐说:“粥和菜在厨房,自己去吃。”
“哦。”姜桐点点头。
然后,姜鹏和蒋维钊就在姜桐眼前,以一种连体婴儿的姿势摔出门去。
吴刚,经过昨天的呕吐,对这间屋子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一大早就张牙舞爪地要跑,可奈何腹中空虚,没跑成,还在姜桐面前摔成了狗啃泥。
“见到本宫不用行此大礼。”
姜桐端着粥和咸菜,高高在上地站在吴刚面前。
吴刚看到他手中的食物,简直比见到亲妈还亲,刨了两下坐起来:“还是兄弟好,想着我。”
“哼,叫你偷吃东西。”
姜桐把粥和菜放到桌子上,吴刚马上移动到椅子上,开吃。
粥是姜鹏今早新熬的小米粥,已经是个半凉不凉的状态,吃起来刚刚好;咸菜也是他自己腌的萝卜咸菜,纯天然食材,喷香无比。
吴刚吃得狼吞虎咽,好在是粥,而且不热,不至于噎到烫到。
“我哪里是偷吃,我以为那是你的呢,兄弟吃你的东西,怎么能说偷?”
“嗯,是不能说偷。读书人的事,怎么能说偷呢?是‘盗’。”姜桐笑道。
吴刚没空理他,不到五分钟,粥和咸菜都空空如也,比脸都干净。
“还吃吗?”
“不吃了。”
姜桐奇怪,吴刚今天怎么修身养性了?要知道,在他家蹭饭,吴刚就是个无底洞,吃多少都不会饱的。
“兄弟,这房子有问题。”
“嗯?”
“你听说过凶宅吗?叶染的……呃,前男友,就死在这儿。”
“啊?”
“你别嗯啊呀,租金是不是特别便宜?”
“是。”
“那不就得了!凶宅无疑了,怪不得我昨晚做梦,梦到一个男的,好像还有点生气。”
“做梦?”
“是啊,昨天吐了一下午,晚上我不就睡下了吗?”
兄弟你哪是晚上睡下的,你已经折腾到半夜才睡啊。
一定是小狐狸搞的鬼,既然他不想让吴刚知道,那姜桐也只好当他是做梦。
“可能是你吐得受,胡思乱想呢。”
“绝对不是,跟真的一样!”
那本来就是真的啊,兄弟。
“还有叶染,好像和那男的发脾气了。哎呦我都不能想,特别吓人。”
“吓什么人?他是舌头特别长还是眼睛有血窟窿?吴刚,身为班长,我有责任教育你要相信马克思主义唯物论,明白吗?”姜桐义正辞严地道。
“那倒没那么恐怖。”吴刚还是心事重重。他还有一点不好意思和姜桐说:以前夜夜入梦的墨小姐,昨晚竟没来看他,这实在太不正常了!
“想什么呢,收拾上课,我和叶染有车,你可只有11路。”
果然,姜桐载着叶染,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