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上来打扰他,所以秦子义就这么盯着江落青看不够一样的瞧,看着看着就觉得这人哪里都不好,脾气不好,不会说话,只会伤人心,这么不好,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呢?
瞧着瞧着他又觉得这人哪里都好,心好,身手好,长相好,与人善,这么好的人,他看上也是理所当然。
只不过这人看不上他。
秦子义看着歪头闭眼睡觉的江落青,神色变换,深沉的欲望匆匆浮出水面之后又被毫不犹豫的压下去,他伸出手摸了摸江落青的脸,心里是忍不住的愤愤,情绪催使着他要做什么,于是他伸出手,幼稚扯了扯江落青的脸。
扯完之后转身下楼,吩咐了谁也不能近江落青的身之后,他离开了酒楼。
江落青第二天头疼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楼梯上,一不小心就能摔下去的那种睡,心里骂了好几遍齐度不靠谱,这才用力揉着额头站起来,有侍者看见他醒过来,赶紧把厨房里的醒酒汤端过去。
江落青喝了两口醒酒汤,头疼的缓了点,这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一些事儿,印象有点模糊,不过他也没忘掉。
包括齐度喝酒喝疯了,凑过来想要亲他结果被他推开的事儿也记着,最后亲没亲上他不记得了,不过昨晚好像齐度的父亲找过来了。
他那时候扶着墙站起来,耳朵上就跟被套了两个鼓面轰隆隆的响着,轻微一点声音也被放大,人说话的声音反而被隔绝在外,他想跟齐尚书开口打声招呼,毕竟小时候也没少去他家玩儿,结果昏昏沉沉的竟然连开口的力气也没有。
后来齐度就跟着齐尚书走了,走的时候好像还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对,齐度瞪他干什么?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什么事儿?
江落青记不起来了,后来,就是秦子义,秦子义……
“没人要你……”
江落青一愣,缓缓睁大眼睛,又慢慢放松下来。
没人要就没人要,他也不是非得靠着别人才能存活下来的人。
再后来,有人扯他的脸,很疼,然后他就记不起来了。
皱着眉头再回忆了两遍,确定自己没遗漏什么之后他才起身离开,回了小院子好好休息。
齐度从那次之后好几天都没再出现,江落青是后来跟云浅伊去当今圣上的姑婆,也就是秦子义的姑姑,现华家主母举办的花会的时候才听到齐度的消息的。
提到齐度的人是华槊,这儿人同为疆场上的年轻一辈,华槊一直被功绩闪耀的齐度压着,这次好不容易能看回笑话,自然要大肆宣扬。
他跟云浅伊从小认识,自然是凑在她跟前的,江落青也就借机听了下。
华槊:“呵,那家伙现在被家里的人抓着给到处相亲事儿,据说一天最多要见四五个女孩,齐家嘛,多的是人巴结。”
他说着对云浅伊眨了下眼睛,压低声音混不吝的道:“据说齐度那家伙晚上睡觉,半夜的时候都趁着他睡觉往被窝里塞姑娘。”他说到这里大笑两声,假模假样的道:“不过毕竟是私事,这传出来的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他嘴上这么说,表情却是一副确信的样子。
江落青了然,他说这几日怎么总见不到齐度,原来是跟他之前一样,天天被拉着相亲事去了。
华槊嘲笑完,这才看分出心神看见江落青了,眉头当时就是一挑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