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盯着他的脸,怀疑自己现在看起来就和即将破笼而出的狮子没两样——
急欲吞皮噬骨、食肉啖血, 差别只在于无形。
有这种感受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周潜的目光从我的眼睛逡巡到我的肚腹,复又回到眼睛。“我想要你。”他开口,声音已经有些沙哑,眼底一波波地涌动着深黑的暗潮。
不得不说,他这样让我更激动了。本能在脑袋里疯狂尖叫,让我立即掀翻他、再彻底地占有他;但一息尚存的理智仍然在顽强地提醒我,不要忘记不久前为此做的准备。
我随即闭上眼,猛吸了两口气,又睁开。“我洗过了。”
对我过分认真的回答,周潜眨了眨眼,显得有些疑惑。但这只是片刻工夫,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你想让我……”他没说下去,但语气中明显带上了一丝不可置信。
我点头。都是男人,没什么谁就该在下这一说。而如果他之前为了我才选择自愿放弃主动权的话,为什么我不能为他做到呢?
可身上的人一动不动,只是垂眼注视着我,眉毛几乎要飞起来了。小半晌沉默,而后他像是字斟句酌地问:“是什么让你这么想?”
我能列举出许多答案,但箭在弦上的时候列举一大堆理由实在太煞风景,能速战速决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我以为陛下那句没说完的体力就在暗示这个。”为增强真实性,我故意撇嘴。
“你认真的吗?”周潜顿时失笑。“那我现在告诉你,你理解错了。”他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双腿却微微用力,带动身体小幅度前后摩挲。“我暗示的是这个——”
就算他不故意压低声音,他的动作也足够令我倒抽一口冷气了。“陛下!”我克制不住地叫出声,伸手握住了他的腰侧,不让他再动。
身上的人依言停止,但他停在了一个很危险的位置。“怎么,你不想要?”周潜尾音上扬。那个小酒窝里盛满笑意,像怒放的罂粟一般,有美丽而致命的吸引力。
我确定他在变着花样逼迫我的自制断线,就如同我确定我最后一定会束手就擒。“不是,”我头皮发麻,艰难地吐息着,同时不得不与体内越来越汹涌的浪潮相对抗,“陛下可能不方便,那我可以……”
但我后面的话都被突然覆上的手掌所消音。他已经不想听我说了,亦或者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保持微微前倾的姿势,他开始沉下身体。我的一口气顿时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令我与他接触的所有皮肤都开始微微发疼。
第一次相当困难,过程痛苦又磨人。等到最后,两人都憋出了一身汗。我紧张得身躯都要僵硬了,就怕他一不小心做得太过火。“陛下……”我虚扶着他的腰,担心得要命。唯恐在他身上用力,我用另一只手死死扣住了身下沙发的布面。
虽然在浴室里提前准备过的人明显不止我一个,但光看周潜额上遍布的细密水珠,就知道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