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那个女人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她把他喊到床前，女人已经虚弱到不行了，可是他已经好久都没见过那个虚伪的男人了。

    那个女人手里拽着一颗糖，还有一页他的日记已经被揉的发皱，他就说为什么他的日记少了一页。

    她说，“我没有想过害你，那个蛋糕也没有问题，猫是不能吃奶油的，我是真的像把你当自己儿子对待，但是你一直都不喜欢我。”

    他觉得上天一定是在开玩笑，他才不会相信，他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的转身离开了，晚上他又回到了那个衣柜，偷偷的哭了一晚上。

    最后那个女人也死了，一切又什么都没有了，他的父亲本就很少回家，这个世界都只有他一个人了，真好。

    他到了上小学的年级，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年，1998年。

    他坐在角落看着窗外，他旁边的人一直在说个不停，他知道他的名字叫白霖，他很想参与他的话题与他成为朋友，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这人在说些什么。

    “喂，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也不理我！”

    他转过头，“陈小言，我的名字。”

    “你终于理我了，你知道吗？那些女孩子都在偷看你，都在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哼！怎么都没有女孩子喜欢我！”

    他不理解，“为什么？”

    白霖，“因为你好看啊，你长得比班上那些女生都还要好看！”

    “好看”陈小言他还未注意过他这些东西。

    “是啊，就像一个瓷娃娃，好漂亮。”

    陈小言知道这人是在夸他，“谢谢。”

    白霖被他的冷淡态度有些抓狂，“你怎么这样啊？”

    陈小言直直的看着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也不记得那次对话是如何结束的。

    白霖很喜欢逗他开心，会给他带他从未吃过的零食，他会关心自己。

    他觉得白霖就像是神派来的天使。

    他是班级第一，总是能完美不失误的交出满分的答卷，他简直就是所有家长心目中幻想出来的完美小孩。

    但是，你以为完美就会得到上天的眷顾吗？不，他只会诱惑地狱的恶魔。

    这一年换了新的老师，一个和蔼的女老师因为怀孕回家休息了，新来的是一个较年长的男老师，姓覃。

    那天他破天荒的考砸了，他不敢相信，因为他不可能会做错，所有人的试卷都发下来了，就只有他的试卷被老师扣住了，覃老师严厉的批评了他，让他去教师寝室等他。

    他在寝室里找到了他的试卷，明明是满分的试卷，为什么……

    “你来了，你过来看看这个。”

    他看见覃老师的手里裙子，那是女生的校服。

    他被换上了女孩子的校服，这段记忆有些模糊，他只记得覃老师笑得很奇怪……

    那个覃老师还会借辅导之名带他看一些奇怪的影片，他感到很恶心，可是他能应该怎么办呢？

    白霖，“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又在发呆，总是心不在焉的，最近考试也总是失误。”

    “没什么。”陈小言避开了白霖审视的眼神。

    “你是不是偷偷和班上的女生谈恋爱了？！我们还太小啦，这样是不对的！”

    “没有。”

    “你今天去我家玩吧，我带你去看我家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