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的迈开腿走进屋内,魏忻城来到床边,却不知所措到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玉哥儿看到魏忻城这拘谨的模样,嘴里一阵苦涩,随后低垂下眸子哑声道:”你若是没有话要对我说,就出去吧!”听到这话,魏忻城顿时就捉急了。
手在半空中僵持了许久,最终还是伸出去抓住了玉哥儿的手,魏忻城缓慢的坐到了床边,紧拧着眉头,声音嘶哑的开口道:”有话说,当然有话说。”
虽然这么说了,但魏忻城却迟迟没有开口,只是低垂着脑袋,一遍又一遍的摸索着玉哥儿的双手,不知为何,逐渐的就红了眼眶!
这双手,还留有冬天的冻疮愈合之后留下的疤痕,这都是他的夫郎为他受苦的凭证,当年,为了供养他上京赶考,他的夫郎虽然身为哥儿,却不得不抛投露面,大冬天的,也将手伸进冰凉的冷水里,一遍又一遍的淘着豆腐,这才留下了难以根除的病根。
而他呢,是怎么回报的?说他是白眼狼,其实一点都不为过!
他到底是怎么狼的下心来,一年只与这人见上几面?又怎么忍心,在他最绝望无依之际,还粗暴的出手拉扯他?放狠话威胁他?
说考虑不周都是借口,冠冕堂皇的借口,真正的原因,就是他被权利的诱惑蒙蔽了双眼,才会差点失去他最珍贵的枕边人!
”玉儿,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伤害已经造成了,我……我只想好好弥补你,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魏忻城抓住玉哥儿的手不肯放开,脸上再也没有最初的意气风发,剩下的,只是满满的乞求。
玉哥儿听到这话,苦笑一声,声音喑哑的开口道:”魏忻城,你可知道,在你大婚之夜,在我被抓起来卖入欢馆之前,我在做什么吗?”连名带姓的一声呼唤,让魏忻城心下一寒,但是玉儿的提问,他是真的打不出,只能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当然不知道,毕竟当时你正身着喜袍,笑迎宾客,又岂会在意我的死活?〃说到这里,魏玉嘲讽的勾起了嘴角,但是一双凤眸却越发哀戚:”那我告诉你,我就站在客栈里用来打水的那口水井前,说起来,不知该不该谢谢那些将我捉走之人,若不是他们,你恐怕就要从冰冷的井水里,打捞我的尸体了。〃玉哥儿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始终微挑着的,但却并不是因为开心,而是因为可悲!
多么可笑啊,阴差阳错之下,想要害他的人,居然在无意间救了他!
那一天他真的差一点就投了井,真的只是,差一点,一点而已。
听到这话,魏忻城双眸大睁,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涌上心头的,俱是后怕与悔恨,他差一点就要与他的夫郎天人永隔了,那他这么多年,求来的地位和身份,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玉儿,你……不能做傻事,不能做傻事,不能扔下我一个人。”
说来说去,也就只有这么几句苍白无力地恳求罢了,在朝堂上运筹帷幄,能与众位大臣唇舌相争之人,此刻在自己的夫郎面前,却笨拙的连句话都不会多说。
玉哥儿听到这话,一双凤眸放空,隐隐的泛上了水意,但却并没有给出回应,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开口道:”他们将我捉去,卖到了欢馆里,那个老鸨不顾我的反抗,要验我的身,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手伸入我的下身里,里里外外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