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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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和以前那篇文的内容会在本章之后出现分支和偏离,阿磊要开始复仇走事业线了。

    ☆、重逢

    十年前被送到疗养院的阿磊,病历上记录的病因是同性恋,治疗结果为病人逃走,治疗失败……

    忐忑的等待是最为痛苦的煎熬,那份不安足以让人焦虑、失眠、厌食。

    冥冥于未知之中的命运总是让人恐惧,不禁对此心存敬畏。

    铁床,铁窗,铁栏杆。

    白的刺眼的墙,还有那密不透风紧紧关闭的门。

    阿磊孤独地待在这里,空白而苍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寂静得可怕,不知道在前方等待着的审判究竟是怎样的无情。

    明明存有微弱的希望,却在这无尽的等待和纠结之中痛苦地劝服着自己放弃,明明希望如此渺茫,却又如此顽强地去祈祷、去坚信。

    这样的拉锯战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最终的审判何时才会到来,全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这使阿磊在心底一次又一次绝望地揣测祈祷。

    为什么会将自己的人生推向如此境地,为什么从来没有真正地自由过、放松过?为什么所有的选择都是被迫的、错误的,最后被命运无情的玩弄?

    成为别人笼中的一只宠物,被掌握着,被束缚着,等待着未知的痛苦和折磨;这滋味实在不好受,让人越加恍惚,越加绝望。

    连那可怜的爱情,最后都沦为筹码。

    “院长!”

    敲门声响起,女人抬头,助手正拿着文件站在门口。

    “进来吧!”女人继续翻动手中的资料,低头一边阅读,一边问道:“刚送来的那个怎样了?”

    “是李清磊?”

    见她点头,助手开始汇报,“从昨天下午两点三十一分入院到现在的表现来说,他很安静,精神波动不大;有些失眠和厌食,应该伴有焦虑和恐惧,不确定是否存在幻听或者其他症状。”

    “院长,刚送来的病人就这样不采取任何措施让他独自待在病房里,会不会不太妥当?”助手试探性地问女人。

    女人放下手中的资料,将食指与拇指由上至下轻轻地摩擦着,“你安排个温和一点的病人搬去和他住一段时间;他一直是我在跟进治疗的,院里不用再安排其他医师了。”

    “好的,院长!”

    女人抬头,仔细描摹着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