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镜头道:
“仲夏节,芬兰见。”
说完后阿磊先挂了视频,那头陆远启呆了两秒,才用手使劲搓搓脸,迅速收好平板跑上街,顶着几道被搓得深一块浅一块油彩在广场上和当地人一起手舞足蹈欢庆新年。
六月中旬,荆渊出院回家休养;阿磊定了六月二十的票,出发之前让人送了份礼物去荆家,算是聊表问候。
第二天,阮嫣就以荆家父母的名义过来向阿磊表示感谢。
阮嫣到时,阿磊正在院子里给花草浇水;他刚起床不久,开了一夜空调的房子正打开窗户透气。
阮嫣把提来的礼物堆放在花园的桌上,坐着等了一会后,又站起来走到阿磊旁边看他浇水剪枝;这次她穿了一身碎花连衣裙,素淡的妆容,格外清新素雅。
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她都不远不近地站在旁边看着;阿磊走到哪里,她便挪着小碎步去哪儿,唯唯诺诺伏低做小的模样一如从前。
荆渊最爱阿磊的肆意飞扬,仿佛一轮永不寂灭的太阳;两人真正在一起生活后,阿磊虽不曾有多么温柔解语,但也为他付出良多。
相恋之时是荆渊追着阿磊,体贴关心;相守之后是阿磊等着荆渊,尽力照顾。
这般柔弱纯善的阮嫣,一点都不像从前的阿磊;能够走近荆渊,最终被他接受,也许正是她身上有着阿磊没有的东西。
“进来吧!”
阿磊放好花盆,站直身子拍了拍手,一边走一边取手套,把手套扔进门口水池后转头对阮嫣道。
“…好,好的”,阮嫣跑回去提礼物,又急急忙忙地挎着礼物赶到门口,向一直等在这的阿磊躬身点头道谢后,才低着头走了进去。
这样胆小柔弱,又有礼貌的姑娘,真让人不忍心下手欺负。
准备早餐时,阿磊顺便为她热了杯牛奶,放到沙发旁的矮桌上。
“谢谢您!”
阮嫣小声道谢,侧身端起来抿了两口,又放回原位。
“我这次来,是代伯父伯母谢谢您这段时间对公司的照顾”,讲到正题,阮嫣先说明了来意,“这些礼物都是伯父伯母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