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哪里了……
☆、出事
温与怜睡相好,不吵不闹,喝醉酒的头痛使他任凭周寻卿的摆布,乖乖地伏在他背上。
进了家门,被开锁的声音闹醒,趴在背后闷闷道:“放我下来。”
周寻卿听他声音空空的,满是疲惫,好说算来没有在暴躁的边缘游走,心底松了口气。
“心里闷么,想不想揍人?”周寻卿掂了掂肩膀问道。
“……”
外面虽然冷,但喝了酒,又造出一身汗,内力衣服全都汗湿了。
周寻卿将他放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温水。
“今天心情不太好,怎么了?”
温与怜嘴唇发干,深呼了好几口气心都堵堵的。“没什么。”
周寻卿在他对面坐下,轻声道:“事情堵心里不好,容易长白头发。”
其实他不说,第二天周寻卿一查,就什么事都明了了。
温与怜不想说,抬眸看了他一眼:“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关心你。”周寻卿说:“我小时候心情不好只能喝凉水,喝到发烧,让那些人关注到我,然而他不过让人把我扔到医院,不管不顾。”
那个时候,周寻卿只有自己一个人,哪还有什么知心大姐姐,大哥哥跟自己谈心,所有苦闷独自往肚子里咽,神经都憋出病来了。
如今看到温与怜,想到往昔自己,便觉不要一事重现,重蹈覆辙。
况且,倘若今夜不能陪在他身边,他亦孤独。
换个角度来说,他周寻卿该幸运自己抓住了一个不得了的机会,而这个机会会为将来曙光初现铺好一条阳光大道。
“你是告诉我,我很幸运还有酒喝?”
空气凝固了一会,周寻卿摇头:“我的意思是,你有我。”
他这句告白不算告白,肉麻过于心肌梗塞的话,鉴于当下气氛,实在暧昧难明。
温与怜像只被针扎了屁股的小白兔,心里的小人上蹿下跳,想摔开门就跑,可若他这么做了,就丢了面子,往后也不用捡起来了。
幸亏周寻卿有点眼力见,抛出个绣花球,又凌空勾脚将其接住,收敛了语气里的低沉哑气道:“我转学来这里没认识什么人,上次我发烧,是你送我去的医院,我想,我差你个人情。”
——把我自己还给你。
周寻卿说到这戛然而止,顺下来的一句话还憋在心里,时机尚未成熟,他要是再说下去,就适得其反,真真逼人离开了。
温与怜嘴笨,不怎么会说话,像是山里土著救了城里的人,听到谢意,扭捏地让人不用谢。
“顺手而已,脑子抽了。”
周寻卿:“敢问这种程度的脑子抽一年要发作几次,我觉得我可以每次都可以赶在你抽风的时候在。”
“你……”
“多占点便宜总是好的。”
两人之间的谈话像播放尘封多年的录音带,顺一会,卡一会,至于谁顺谁卡,当事人心里最清楚,也最想骂娘。
星期天,壮壮就要被接往新家,周寻卿陪同温与怜去了南郊福利院。
现实里的夫妇二人看起来要比照片上更温柔一些,那女人牵着壮壮的手出门,到马路上的时候,壮壮看见了温与怜,松开她的手,走了过来。
壮壮的新妈妈第一次见到温与怜,心下对这十六七岁的少年有了认知——清俊凉艳,就是背过身的气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