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普通话说道:“温与怜先生是吗,周总让您去十一楼,直走最里面一个房间里找他。”
温与怜没听明白,问:“十一楼最里面的房间?”
前台道:“是的,您上了楼梯,直走就可以看到。”
尽管心里有点没把握能不能找到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温与怜还是乘坐电梯去了十一层。
十一层没有人,装修风格似乎是公司通用员工休息场所,休卧面对面,玻璃阻隔,一面是大厅公共休息室,里面沙发,酒台,书架都有;与之对面的则是酒店客房的隔间,有门牌号,但关着门,温与怜看不见里面的样子。
他走到最后一个房间,上面赫然两个大字——厕所。
再往里便没有了。
温与怜回头看看自己走过来的地方,又回头仔细看了眼上面的字,发现确实是厕所,而不是派出所。他犹豫了一下,往左转了一步,进了男厕所。
里面好像没人,很安静,还有驱蚊香的味道,没有那么难闻。
要不要喊周寻卿的名字是当下他遇到的世纪难题。第一,还没有几个人回来厕所找人,虽然说这可能是场乌龙,但是踏出那一步需要勇气;第二,万一周寻卿不在这里,而厕所又有其他人,那岂不是尴勒个世纪的大尬?
想来想去,他决定不喊周寻卿的名字,然后潇洒地回头走出去!
“周——老板!”
温与怜平声温气,声音不大刚好在厕所较为封闭的空间里传开。
他喊完就后悔了,正打算吊着脖子离开,突然从最里面的隔间传出来一个声音。
“你来了。”
温与怜听到这声音皱了皱眉,往里循声过去,问:“怎么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周寻卿身体不舒服的声音他还是一下子就能听出来,绵软无力,有种被棉花能轻易闷死的感觉。
“肚子疼,你来迟了五分钟,带纸了吗?”
温与怜在口袋里找了找,掏出一包餐巾纸从底下门缝递给他。
“对不起,路上堵车。”他说:“为什么肚子疼?”
他问完,嘴唇有点干,伸出舌头舔了舔。
从昨天周寻卿离开他家到现在,两人接触的范围仅限于那张床,要在自己身上找责任的话,温与怜想不出来。
总不该是自己受了他的罪孽之后,肚子疼的是攻?
这是什么破逻辑……
周寻卿在里面闷了好一会,才出声:“不小心喝了不干净的水,闹了一晚上了。”
一晚上!温与怜急了,说:“怎么不去看医生,你——”
“没事,现在不疼了。”周寻卿推开门,从里面走出来,嘴唇起了点白皮,脸颊的颧骨也有些青,眼尾稍稍有些黑,看来昨天晚上估计是疼了一宿没睡闹得。
看他这病怏怏的样子,温与怜提议:“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你脆的很,我担心……”话没说完,他再次戛然而止,盯着周寻卿深水般的眼睛,愣住了。
他会不会嫌自己多嘴,现在的自己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说这些话。
温与怜没来由的心里发毛,避开他的眼神,说:“我的意思是,生病了要去医院,他们都是去医院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在周寻卿面前向来喜欢解释,解释的有板有眼,剖析的体无完肤。
温与怜深呼可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