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与此同时,沈天打掉了他还想用来行凶的刀,温与怜立刻还手,转着刀叉抵在他喉间。
他用嘴型无声说了两个字,然后手起刀落……
没有血溅当场,好好吃饭的地方也没有变成凶案现场——周寻卿及时扣住了温与怜举着叉子的手,摇头:“不要。”
温与怜从来没有那样狠戾的表情,如若周寻卿不拦着的话,他真的就要杀了沈天。
沈天趁他愣神之际,狼狈从他手下逃开,顺手摸了摸脸,敢怒却不敢说,只得离他五米远瞪着他。
温与怜扔了叉子,头也不回地出了餐厅,这回,他没有在车子里等周寻卿,而是一个人招了辆出租车走了。
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向后撤离,他有一瞬的想法想躲过司机手里的方向盘,死了算了。
奈何想法无法付诸于现实,他的生命里还有别人在为他续命。
——
温与怜走后,周寻卿也行动迅速地扣住了沈天。
他安排手下把人关在郊外的某间仓库,刑具折磨,终于从他口中得到了温与怜缺失的十年。
这十年里,有一年是断离一切的源头。
沈天什么都说了,他不过是仗着他老舅的身份,勉强混进上层社会的可怜虫,事实上,他老舅是周寻卿的客户之一,没了周寻卿不过一滩黄水下的一颗水草,而他什么都不是。利益面前,血缘根本不值得一提。
沈天在得知把他老舅搬出来也无法镇场时,痛哭流涕全说了。
周寻卿要他详细说每一个细节,捡最痛的部分说,说完,他加之于温与怜身上的,会十倍奉还给他。
“我,我知道错了啊……啊,别,别用刀划我……我,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放了我吧,放过我吧……”
不过他每叫一句,周寻卿便示意下属加重力道,只要没把人弄死,就往残废里弄。
仓库外的月色不如往日明亮皎洁,沾染了点血色,像古巷里空落枯草的哀哀之色。
周寻卿握紧手掌心,希望能透过那残月找到温与怜。
——
几乎是同一时间,温与怜又一次被周嘉逮住了,同他一起策划这个绑架案的还有纪淮。
周嘉和纪淮商量好,周嘉负责上半场,纪淮则负责下半场,结局怎样,掌握在纪淮手里。
昏迷的温与怜被五花大绑放置在一个只有一个电视屏幕的房间里。
门外,两个主事者在抽烟。
“我要他,你做完你的事后,我会带他走。”
周嘉:“你怎么保证这次不把他放出来,上一次你就没有守信用。”
旧账很好翻,两个人一直都有交易。
纪淮吸了口烟,道:“上一次赌了一把,没赢,这一次,算我栽了,只要把他带走,打断他的腿也可以。”
“好,我只需要三十分钟。”周嘉掐灭了烟,说:“毁灭掉一个人很简单,灯下黑,再把他的光灭掉就行了。”
他笑了下,走了。
不到两分钟,温与怜在一阵戳心的刺痛中醒来,他迷糊挣扎了下,身上又传来那种刺痛,电流从脚底往上攀爬,荡的他下巴的胡子都长出来了。
不多会,他面前的电视屏幕亮了,里面出现了周嘉的面孔。
“你好,很高兴,我们又一次见面了,我是周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十年前的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