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愤恨:“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不招出来就还能保住一条性命?!不可能了!你已经被定罪了!如今能更改的是怎么个死法。如果想死得囫囵一些便老实着!你已经不是昔日那个不可一世的明奚王了!”
“我倒是想招,问题是我没干的事儿招了作甚?”秦央扭过头懒得看他那铁青的脸:“我知道,我算是活不成了。你也别在我身上下功夫了。”
“呵。”流殊干笑一声,忽然伸手掐住了秦央的脖颈。秦央被他那惊人的力道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窒息。
“你是我第一个要杀的如果不是你反了殿下也不会被牵连”流殊甩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愤愤地转身离去了。秦央咳嗽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儿来,不由一阵后怕。
死,无所谓。问题是他得再撑上一阵子。不然这辈子就白活了。秦央有些恼火地转了转脖子,心里泛出一个淡淡的疑问。
“安锦王怎会被我牵连?”
与此同时,白苏九在皇宫中隐着身来回奔走打听消息,急得濒临发疯。
一夜之间,他的全部计划都乱了。太子再度被软禁,太子一党被全面打击,连三朝元老都获了罪被大理寺抓走。而秦央
“定罪了?!”白苏九从夏侯赞的口中得到这个消息时,险些呕出一口血。
夏侯赞倒还算冷静,只是两个黑眼圈暴露了他内心的惶恐:“夏侯杞告发了明奚王。明奚王府中还查出了谋逆通敌的证据。不过我觉得这可能是父皇做的戏,安锦王那个没脑子的只是棋子罢了。父皇免去了三司审讯直接将明奚王下了大狱,前脚进了牢房后脚便宣布谋逆坐实了。想必是父皇要铁了心的要杀他。”
“理由呢?!就因为他跟你交好?!”白苏九忘了该如何呼吸,呼噜呼噜地倒吸冷气。
夏侯赞目光微冷:“我也不知我怎么得罪父皇了,但我觉得是安锦王那边做了什么手脚。刚刚我的线人密报,父皇如今的意思是决定废了我立夏侯杞为储君但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如此决绝,不得而知。真的是因为御史大夫一案吗?不应当吧。如今我唯一担心的是阿年是不是父皇知晓阿年的事儿了?”
“不可能。”白苏九果断地否认了:“我的两个小友就没打开过结界。国君他不可能知道阿年的存在。而且就算他知道了,第一个倒霉的也应该是我,而不是秦央”
“眼下,国师不必忧心于我”夏侯赞似是安慰一般轻声说道:“国师见机行事。如果风声不对,还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