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面前一人,刚要持刀入殿护驾,忽闻远处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报!成安校尉率兵破了宣德门!”一侍卫慌慌张张地跑入大殿汇报道。
白苏九斜眼看向远方天空,见一束红色烟花炸裂,他悄悄念了个咒语,袖口中忽飞出一方丝帕,嗖地没了踪影。
“国师!您这是要反吗?!”一大臣战战兢兢地喊道:“国君平日里对您不薄,您怎可以这般恩将仇报!”
“国师,太子殿下,淮宁王殿下莫要一意孤行!我五万大军昨日已然入都城。您”又一老臣痛心疾首。
白苏九没吭声,而夏侯赞上前一步,手指皇位上的国君朗声道:“父皇。儿臣要问您三个问题!您敢答吗?!”
国君没有出声,目光呆滞地凝视着他们三人。
夏侯赞冷哼,眼神咄咄:“一,儿臣究竟犯了什么错,让您对儿臣痛下杀手!不仅如此,与儿臣交好,甚至只是有些走动的朝中重臣被您罚的罚,杀的杀。就算对待血海深仇的仇敌,也不必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吧?!”
大殿中一片寂静。重臣噤若寒蝉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门外的厮杀声慢慢地停了下来,白苏九扭头看去,见几名死士正高举长刀围着流殊,一地的尸体中到底是守殿的侍卫倒下得更多些。
“别杀他,带进来。”白苏九道。
流殊顿了顿,长刀一扔选择了投降。几位死士将他绑了进来。流殊挣扎一下对白苏九怒目而斥:“白苏九!你枉费安锦王殿下对你的信任!”
白苏九回过头不再看他:“关殿门。”
殿门应声而闭,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文武百官们被白苏九带来的死士拿刀指着鼻子尖,吓得大汗淋漓。上将军陆科下意识地想拔刀应对,却被身后一老臣扯了扯衣袖。愣了一下后,又把刀给收了回去。
“收了兵器。不得无礼。”夏侯赞吩咐道。众死士立刻退后贴在夏侯赞身边。
夏侯赞抬头,看向国君继续问道:“父皇是不想回答,还是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说辞?!那好,儿臣接着问您。第二,那日宫中妖物作祟,儿臣明明在宫中禁闭反思。一派迷茫中被您抓了起来,安了个伙同妖道祸乱皇宫的罪名。父皇,您不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了些吗?!儿臣上哪儿来的本事把皇宫弄塌了半边,又从哪儿来的机会与妖道结党营私。倒是您!今日刚给儿臣定了罪,翌日便不知从哪儿请来了这么多的道士镇守皇宫。父皇,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众臣们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骚乱。不少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上将军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退后半步不做评价。
“第三”夏侯赞咬了咬嘴唇,手指微微颤抖:“父皇。母后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石惊起千层浪,众臣瞬间停止了攀谈,目瞪口呆地看向夏侯赞。白苏九跟夏侯旬也吃了一惊。他们二人万万没想到夏侯赞会在这时候问出这么个问题。难不成慧皇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