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对方的卸了下巴。
卫曦扳开他的腿,架子龙椅两边把手之上,被迫敞开的身体紧绷着,皇帝闭上眼,口中发出啊啊不清的呻吟,唾液沿着他无法闭合的嘴唇泪落,积在赤裸的胸口,一片淫靡。
卫曦的呼吸乱了。
他看着眼前的皇帝,一身华贵的龙袍被尽数扯开,垫在身下铺满整张龙椅;发髻早就挣扎的乱了,如今长发披散,落在白皙的肩头衬得那皮肤更白。他睁着眼,眼角泛红,一贯波澜不惊的脸上尽是屈辱,羞耻感让他浑身颤抖,被强行扳开的双腿大敞,因为紧张的关系,在后妃床笫间一层雄风的龙根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连带着后方的肉穴一收一缩。
着了魔般,他伸手刮去对方口角的诞液,抹向身后闭合的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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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活了二十多年,后宫妃子无几,承恩雨露的更是一只手便能数得过来,对床笫之道了解甚少,更没想过男人与男人做这等事,如今被卫曦压在身下,那人将手指送入体内时,巨大的屈辱感近乎要将他杀死。
生理的泪水顺着通红的眼角淌下,卫曦见状抬头去舔,却顺势将人压的更死了些,冰凉的胸甲贴上皇帝滚燙的皮肤,动。
卫曦也没想到他如此敏感,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俯身去咬皇帝胸前的凸起。嫣红的乳首旱被体液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