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新的毛巾,浴巾也有,新内裤……算了,你就裹块浴巾出来,不裹都成,反正我窗帘拉严实了的,”常税转身回了沙发,“我等你洗完。”
荆汛应了声好,把门关上了,他速度很快的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面,任凭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手也仔细的挤了沐浴露搓着……
他其实挺紧张的,可以说是相当紧张了,他没有跟人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有的这方面的知识还都是来源于这几天看到视频和搜的百度,但怎么做个受他还真的没有学习过,毕竟前二十二年,无论如何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和一个男人上床,还是当被压的那一个……
可以说是世事难料了。
常税焦虑的躺在沙发上,眼睛干瞪着天花板发呆,但脑子里倒想的挺多的,一会儿是他要怎么这么凶猛的把荆汛干到哭,一会儿又怂得怕第一次技术不行伤了荆汛,想的相当矛盾。
荆汛这个澡洗了相当久,久到常税觉得要是这个时间让他来够搓掉两层皮了,荆汛才裹着浴巾出来了。
久居室内偏白的皮肤上挂满了未被仔细擦拭掉的水珠,水汽朦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紧实的腹肌和那延伸到白色浴巾下充满了诱惑的人鱼线……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刚刚好不容易也有点平息下去的迹象的常税秒速升旗了。
他克制着自己不管不顾冲上去的冲动,直接冲进了浴室,并痛苦的喊了一句:“等我飞速洗个澡!”
荆汛不由的笑了笑,在门外应着:“好,床上等你。”
浴室的常税差点被他撩到腿软。
厕所还有荆汛刚刚遗留下来的沐浴露的香味,常税洗个澡洗得非常心猿意马,麻利的把自己涮干净 扯了快浴巾围上就奔出去了。
他火急火燎的跑到卧室,就看到荆汛靠在床头研究着手上的草莓味润滑剂。
常税舔了舔嘴角,把浴巾往边上一扔,整个人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跃上了床。
…………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号内容微博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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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定
荆汛是挺能睡的那一派,但今天却起得格外的早,意识清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天竟然还只是灰蒙蒙的,荆汛下意识撑起身子坐起来,结果手刚刚放到身侧,就撑到了一片温热,昨天下午发生的一切那一刹那就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回放。
他掀开被子往下看了一眼,幸好两人的内裤还都是穿好的,昨天常税折腾了他挺久的,持久力也比这人斯文的外表看起来强多了,到最后,他几乎意识都模糊了,只依稀记得常税抱着他去浴室给他仔细清理了,似乎还因为力气不够,所以还摔……摔了他一次?
荆汛看了正在熟睡中的常税,不由的感慨了一声,随后俯身在他俊秀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打算起身下床。
常税昨晚应该是给他后面上过药,所以此时并没有那种帖子上所说的初夜之后火辣的灼痛,但也没好到哪去,至少不适是有的,而且腰也很酸。
但荆汛还是起来了,他慢吞吞的走到了浴室,站着镜子面前看着自己,总体来说还是可以,没有憔悴什么的,不过嘴唇挺红的,多半是昨天常税疯起来的时候啃的,上半身也布满了绯红的吻痕,脖子和锁骨那些见人的地方都没放过,像是要在他身上刻满属于他的标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