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的爱听别人说他对象配不上他这种话啊?换你,你捧手上的人,被人给贬得一文不值了,你能乐意吗?”
黎遥捂着头,小声嘟囔着反驳:“我也没把常税贬得一文不值啊,太夸张了吧你。”
“是夸张的事儿吗,”刘微又给他招呼了一巴掌,“我意思你明没明白啊?等会儿荆哥和常税出来了,你就给人道个歉,本来挺高兴的吃个饭,全让你搅和了!”
“……明白了,”黎遥哼哼着说,“道歉就道歉……其实我又没说错,本来不就是这么个事儿嘛……”
刘微不由分说的,又给他头上来了一掌。
厕所里,荆汛把门锁了,把怀里的人的脸抬起来,毫不迟疑的吻了下去,吻他带着咸味的嘴唇,吻干他眼角的泪花。
“荆汛,”常税吸了吸鼻子,“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一把年纪了还说哭就哭。”
荆汛在他额头上又亲了一下,柔声说:“是挺没用的,今天还差点当着大家的面哭了,你不是最要面子了吗,以后不准这样了,不准哭。”
常税:“……”
你怎么不按套路说话!
一点都不可爱!
不可爱的荆男神把他的小哭包眼泪都舔干净了之后,就拉着他出去了。
路上,常税有些紧张的抓着荆汛的手腕,不停的问:“看不出来了吧?没人能看出来我哭了吧?应该看不出吧?”
“现在知道害怕了?”荆汛回头看着他,“那刚刚还哭?”
“……我……我他妈那不是感动吗?”常税没好气儿的说,“到底还看得出来吗?”
“看不出了,”荆汛一笑说,“都让老公舔干净了。”
常税脸一热:“哦。”
回包厢之后,黎遥在刘微和众人的眼神逼威下,非常“真心实意”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