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蝎白他一眼,没有发觉自己忽然上扬了嘴角,“蛭子长得太奇怪,容易吸引不必要的注意。”
身为一个忍者,蝎无疑是精於算计的。但身为一个男人,其实他真的不太了解女人心。
游轮上的客人多半是些无所事事的贵妇或叽叽喳喳的富家千金,若是真让她们见到蛭子大概也只会尖叫著以光速闪到一边,但见到蝎和迪达拉这样相貌俊秀的少年,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旦那,不吸引不必要注意力的计划好像失败了,嗯。”迪达拉坐在餐桌前,咬著饮料吸管含糊不清地说一句,也不知其中是否带了笑意。手指玩弄著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目光却一直在周围打转。
这些女人看起来都是一副想要把旦那吃掉的样子。虽然巫女小姐说对女人要宽容一点,可这真的很让人不爽,嗯。
蝎面前的餐点分毫没有动过。原本到餐厅用餐是想趁机看看船上是否有可能的危险人物,谁知道一坐下来周围就被这群莫名其妙的女人堵了个水泄不通。说这些女人中有危险人物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没有心情去观察什麽。
更何况迪达拉那个小子的目光还好死不死到处在乱瞟……到底有什麽好看的!
“回去了。”
{十八}
—小子,你怎麽了?
—没有怎麽,嗯。
—起来。
—不要踢我啦,旦那你好吵……嗯。
—你到底怎麽了?
—……有点头晕,嗯。
从餐厅回到房内后迪达拉就不大对劲,起初还强打著精神四处探头探脑,很快就恹恹第瘫倒在床上,眯著眼顶著张没有血色的脸作死人状。
到这篇海上白昼已经很短,似乎才吃过早餐未及几时,夜幕便沈沈垂了下来。蝎从外面探完情报回来,见迪达拉仍是半死不活的样子,终於忍不住开口问他,结果得到的却尽是些敷衍。蝎也懒得多说,将带回来的食物丢到桌上:“起来吃饭。”
“不要了,嗯。”迪达拉似乎连说话也懒得开口,勉强挤出两个字后干脆用枕头压住了脸。
蝎皱一皱眉头,不耐烦地一把扯开那只碍眼的枕头,手覆上了迪达拉渗著虚汗的额头——没有发烧,看来是晕船了。
蝎在晓里倒是被称为药剂师,然而那实在是因为晓里没有也不那麽需要所谓的医疗忍者。所以蝎懂得的治疗方法其实也不多,充其量能解他自己下的毒而已。况且现在出门在外,他所携带的药品多是些一滴毙命的毒药,要治疗“晕船”这种不该出现在忍者身上的症状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但迪达拉自小在干旱的岩忍村长大,入晓后倒也真没怎麽触过水坐过船,会晕船似乎又无可厚非。
蝎将药剂袋翻了个底朝天,终於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