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啊,嗯。”
{二十八}
—两个人都伤成这样,我们可真是狼狈呢,嗯。
—没杀掉那四个岩忍,是我的失误。
—因为我用了岩忍的基本防身术才会被认出来吧,嗯。只是雪之国收到情报应该也没有多久,能那麽快在前线布置好兵力,效率比想象得要高不少啊。
—我们的疏忽,下次不会让他们这麽走运了。
—……旦那,晓的搭档,应该都是优势互补的才对吧?
两人并肩靠在墙上,面前的火堆燃著小火,迪达拉望著火苗发呆,不时丢几块干柴进去。
蝎慢慢动著不太灵活的右手手指,将备在卷轴中的左臂一点点安到身上。他知道迪达拉在想什麽,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小南姐可以帮老大把一切都打点清楚,鬼鲛的查克拉和力量保证了鼬用瞳术时不会有后顾之忧,角都能在飞段进行仪式时护住他直到完成……虽然我讨厌大蛇丸那个阴险的变态,可老大说旦那跟他搭档时从没受过伤,嗯。”
“零是骗你的。”
迪达拉没听到蝎的否认:“旦那,我们都是远距离攻击型忍者,碰到近身战根本没法应付,嗯。老大……到底是为什麽才会让我们搭档的呢?”
“谁知道。”蝎的目光飘忽起来,手上的动作更加缓慢。
伤口和白天的持久战斗让迪达拉疲倦,失血过多也阻碍了他的思考,最终,他歪著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木柴越来越少,火焰渐渐小下去。蝎动了动安好的左臂,僵硬。还是需要点时间磨合啊。他轻轻叹了口气,花了很久才脱下身上破损的外套裹到迪达拉缩成一团的身上。
右手一阵瑟缩。这样寒冷的感觉,将止於今夜。
篝火终於撑不住熄灭。茅屋里只余下浓浓黑暗和阴冷寒风,风声中骨肉断裂的声音也只有很轻一下,新的血腥味与旧的混到一起,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迪达拉翻了个身,拉紧裹在身上的外套,嘟哝著什麽往更深的梦境里走去。
第二天清晨,迪达拉是被满身伤口痛醒的。
努力撑起千斤重的眼皮,他挣扎著想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那帮混蛋身手还真是不错,嗯。这伤不养上几天是不会好了,真麻烦。”
视线渐渐清晰起来,顺著蝎醒目的红发往下,迪达拉半带迷蒙地笑起来:“旦那你就算感觉不到冷也不用脱光了上衣吧,想跟我炫耀傀儡身体打不坏……”
话说了一半,他顿住。
余下的内容永远卡在喉咙口,再吐不出一个字。
目光锁在蝎的右臂上再无法移开。
蝎是太优秀的傀儡师,那手臂巧夺天工到与往日辨不出差异——除却关节处明显的零件咬合痕迹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