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下面要说的话,“总裁身居要职不错,可他毕竟只有22岁,还是个莽撞的年轻人,您以为受孕这样的事情非得你情我愿吗?耍手段也不是不可以的!”
瑟兰迪尔盯着秘书看了足足一分钟,苍蓝色的眼眸里有一抹异样的火花闪过,复又平静下来,“她怎么说的?”
“她说那晚总裁喝多了,和她春宵一度,之后二人便熟络起来,‘如情侣一般度过了梦幻的一周’这是她的原话。她说原本无意涉足您的婚姻,可是她怀孕了,她深爱这个孩子,不愿就此舍去,也无法承受这个孩子如他的父亲一般,一出生便在外颠沛流离。”
瑟兰迪尔的眼底微微一跳,面沉如水。
秘书知道,他踩了瑟兰迪尔的七寸。
莱戈拉斯和瑟兰迪尔之间的渊源,他多少是知道的,从父子到伴侣,他们经历过什么,被多少人诟病,又承受多大的压力,他不是不能想象。
“她要见我?”瑟兰迪尔抿起唇,眼底有讥诮,“为这个孩子争取名分?”
“不止是孩子!”秘书的嗓音里有恐惧,倒不是害怕总裁会心生二意,而是怕这样的变故会带来怎样的不可预知的灾难,“恐怕是您的后位。”
“好吧。”瑟兰迪尔放下手中的杯子,眨了眨眼,“时间地点她定,我会去的。”
“夫人,您可千万别冲动。”秘书劝道,“这件事我之所以先和您商量,而没有告知总裁,一是因为他年轻气盛,万一真的迁怒下来处理了阿曼达,那可是对一个家族的挑衅,这对上任才两年的总裁大大的不利。二是这个姑娘直言要找您商量解决之策,恰巧挑的是总裁不在总部的时间,多少是心虚,她没有把握能得到总裁的心。”
“我知道了,”瑟兰迪尔点点头,“就按我说的,转告她吧。”
秘书弯腰告辞,匆匆离去。
瑟兰迪尔默默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那是莱戈拉斯知道他这里可以自制陶器的时候为他做的。
很朴素的杯子,浑然一体,毫无装饰。
莱戈拉斯把它从窑中取出来的时候,望着他的眼睛说,“这里面装着我的心,很沉,你可别打碎了。”
瑟兰迪尔犹记得那时的欣喜和忧虑,他用它泡茶,氤氲的水汽带出他内心中的不安。
“假如我老了,丑了,你会不会找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安慰你?”他竭力保持着从容和大度,却依旧掩盖不了眼底一闪而逝的忐忑。
莱戈拉斯笑起来,“真是个好问题,我想想怎么回答你……”
瑟兰迪尔最终也没有等到莱戈拉斯的回答,他被他抱起来,扛在肩头,手脚麻利地丢在床上。莱戈拉斯奋力扑压上去,用唇舌碾压他的焦躁,抚慰他的不安。
而他开始想他有个情人会怎样,会像电影里那些男人一样,两头兼顾,把陪伴留给垂垂老矣的他,把爱和的嘴里会说什么样的情话?他都听过吗?
会心碎吧?瑟兰迪尔模模糊糊地想,像之前经历过的那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