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害姐姐的事,能得到宽恕和原谅。
可究竟发生了啥事,糟糕了何种地步,把姐姐折磨的都没人形了?
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女人,赵猛终究问出心中的疑问:“姐,最近家里是不是出啥事了?”
女人浑身僵硬。
好似这话戳到痛处。
赵猛看着其倒吸一口气,并带着哽咽的意味。
可姐姐扭头时,只是眼角泛红,并没有眼泪。
“你别乱猜,赶快洗手,准备吃饭。”她轻声道。
男人这下有些急眼。
“你和姐夫是不是吵架了?”
他换个说法,不再遮遮掩掩。
女人眼中闪过痛苦和惊慌,好似极力掩饰什么,连忙垂下头。
再次抬头,嘴角挤出笑意,她打趣道:“你这孩子,怎么神神叨叨的,我和你姐夫好得很。”
赵猛看出她强作欢颜。
可对方不说,他能怎么办?
只觉得万分可恼,不禁扯开领口,透透气。
在弟弟目光的逼视下,女人倍感压力,连忙端起案台上的花生米快步走出去。
男人见她这般逃走,也是无可奈何,透过袅袅升起的雾气,赵猛觉得事情很不简单,可总隔着层窗户纸。
令其揣度,这可有点搓火。
既然姐姐这里问不出什么,那么就从姐夫下手。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余师长从外面回来,带进丝丝凉气。
搭眼便看到客厅中央摆放的桌子上,布满菜色。
他大步走过来,扫视一眼,六菜一汤,这规格也算隆重。
只是饭菜冒着热气,桌子周围冷冷清清,也许是听到动静,老太太从厨房走出来,拿了蘸料。
待会吃木耳,要用到。
而女人端着早晨吃剩下的油条和米饼,跟出来,却不见小舅子。
也许是看出他的疑问,好几天没跟其说话的妻子,淡淡道:“赵猛在洗手间,很快出来。”
她目不斜视,单单是盛饭。
其实,女人并不想,把两人的矛盾摆上台面,更不想弟弟知道和掺和。
家丑不可外扬,内扬也不行,有失颜面,她打定主意自己解决。
可如今弟弟归来,再跟丈夫置气,摆出怨妇脸,被他发现端倪,怕是连顿饭都吃不成,变成公审大会,到时候可不妙。
所以她终于开腔。
可为了表示,自己没消气,语气偏冷。
余师长懒得搭理她,他忙得很。
曹小天已经安顿好,待到明日,便要在指定地点收钱,只是这么一大笔赃款,如何藏匿,还真是费心。
拿到家里来,肯定不行。
存进银行更不能,想来想去,只能放到别墅。
正在此时,赵猛头脸干净的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姐夫,连忙热情的招呼起来。
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不肯失了礼数。
余师长不冷不热的应着。
一家人团座在桌子旁边,就差余静。
老太太念叨着外孙女,得给她多留点好吃的。
谁也没有反驳,因为知道她疼爱对方。
小时候,为了这事,赵猛没少吃味,有次还跟母亲争吵起来,大意为了两块排骨的归属,末了,小丫头还算懂事,分出一块给人高马大的少年。
气得老太太好一顿说教,不懂事的馋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