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吵得发狂,可是静下心来回头一看,最舍不得放不下的,还是心头最爱的那个ta。一首老歌,宝贝对不起,送给媛媛小姐,也送给所有收音机前的朋友,珍惜身边的爱人,记得送上自己最真挚的关怀。”
隔了两秒钟,收音机里传出很老的旋律。
“……一千朵玫瑰给你要你好好爱自己,
一万万句对不起离开你是不得以。
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
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
脸上有点臊得慌,方南想去关收音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关注放大了情绪,总觉得丁子明也同样从这首歌里听出了共鸣。
恰在这种难捱的时刻,丁子明的手机响了。
“我妈。”男人看了一眼,神态轻松的接起了电话:“妈。”
电话那边的咆哮,即使不是免提,方南都听的一清二楚。
“丁子明你是不是疯了!老子安排两个兵还看不住你,你怎么不上天!”
连骗带哄的挂了电话,丁子明讪讪的瞅了眼方南:“我爸太不给我留面子了……其实南南你别误会,我爸妈对你没意见,就是瞎操心……”
“行了。”方南擦擦笑出的眼泪,淡定的单手指了指前面路边的蓝旗咖啡:“先去坐坐喝点东西,我有话跟你讲。”
丁子明的不安看的明显:“我没问题要问,我都想清楚了。”
“我有。”方南减了车速,缓缓驶进停车场:“如果你还想继续,无条件忍让包容是行不通的,迟早有一天,就算我想跟你解释你都不会想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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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旗二楼的靠窗位置能看到湖景,大片的荷花离得远了些,不过水天一色,远处是城市天际线,依然美不胜收。
“这里面牵扯到一些上层的小秘密,抱歉我不能跟你说。不过我自己的部分,我可以知无不言,只要你想听。”方南双手交握着放在桌面上,车钥匙和墨镜在左手边,随意的放着。
“石坚是公司长期合作银行刚调过来的行长,”方南理了理思路,娓娓道来:“这人,有些不好的癖好,你可以称之为变态。在酒吧碰到那天,他应该是喝多了,借酒装疯跟你打了一架。他那人心眼小,应该就记恨上了。当时我没说我跟他的过节,一来是烂俗的不想你掺和进来。二来,我当时已经做了决定,打算一拍两散不跟他斡旋了。至于后来的变故……石坚是个私生子,他有个很厉害的老子。所以他为所欲为做什么,都有人给善后。你别问他爸是谁,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算是杠上了,没打算放过我,还有你。你记得那个所谓打错的电话吧,就是石坚。他一早做好要同时对付你的打算了。”
丁子明伸手想握住坐在对面方南的手,让方南一巴掌拍开了:“别起腻,听我说完。”
瘦高的男人扁了扁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