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介绍给我结交结交结交呗?”
商振试探道。
“你可别难为我了,要是别的还好,可今儿这买家说了千万要保密……况且这人我也惹不起。”
王老板苦笑。
一般来说他们会给买家保密,但鉴于商振也算大客户,二人也还挺投缘,有时王老板的嘴也可以适当的不那么严实。
“哦……”商振也没为难他,转而问道,“那画上画的是什么总可以说吧,我上次可是都看过了的。”
“哦,这个嘛……我记得是几个鬼一样的玩意儿……看着像个人,却是没有脚飘着走的那种。你上次看了说是水母逛街。”
王老板回忆起来都觉着好笑。
付湛当下就觉着不好,这他娘的很有可能是王魔祟啊。
魔祟分五种,禽兽麟甲,外加一个王魔祟。
顾名思义,王魔祟是五类魔祟中最为强大的一种,要是放出来了怕是能把一条街的人都给感染了。
他得想办法再探一探这画的去处。
所幸,根据付湛的感知,这剩下的十一幅画里,多是些寻常的魔祟。
“那王老板这画是从哪收的?听说画上都没落款,也不好鉴定年份,一般来说……”
付湛适时地停住了。
一般来说这种价值和年份都不明的东西,显然是不好卖的,拍卖行这种地方压根就不会收进来。
虽说c国古董行业水深,大多数真假掺着卖,再有名的收藏家都多少要被假货蒙上几次。但即便造假都有基本法,这么不全乎的活儿一看就不好卖。
王老板叹口气,笑得愈发苦涩,但转头想想付湛给钱倒是真爽快,加上现在这画已经全部脱手,就也不扭捏了,直言道:“不瞒你们说,这画儿,来得就蹊跷得很。”
“这拍卖行之前就是个古董店,开了得有个五六十年了,来来往往走了不少货。原来的老板年纪大了,我就给盘了下来改成拍卖行,主要也还是走些古物,到今年是第十年了。”
王老板点了根烟,一边给二人细细讲。
“本来我接手的时候就点了一遍那仓库,后来装修成陈列室的时候又搬娜了好几次那些存货,就没见着过这古画!”
王老板越说越觉着汗毛倒竖。
“结果今年吧,上半年的时候,老肖点仓库的时候,这些东西就在柜子底下压着了!这都十年了,仓库点了得有上百次了,哪里可能会有多出来的货……我还当是老肖之前点货的时候点漏了,给我编的瞎话呢!”
“后来我找人来鉴定,都说看不出来历,可这画上的笔法和颜色,加上纸张的工艺,显然是实打实的古物了……少说也有四五百年!”
“你是说,这古画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你那陈列室?嘿,听说过有人偷东西,怎么你这还有人给你送东西?”
商振试图用科学的方式去理解这件事。
“嗨,我就也说不可能嘛……可老肖这人你也认识,做事总颠三倒四的,要不是交情在这,我早给他遣走了。”王老板顿了顿,“不提了,他这会儿也不好过……我说个实话,这画儿啊是真邪,要不你们回去给烧了得了。”
王老板也见过古董行业那些油光水滑的老家伙,有几分识人的本事。他看得出来,这俩人都知道这画儿邪乎,只是他们为什么还要买这些邪门的画,他也管不着。
付湛很清楚,魔祟卷轴,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