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把最近十年的人际交往的份额都补上了。
而厨房里付湛总算是在保全房屋的情况下处理好了海鲜们。
后续工作对林蔚轻来说很容易,他熟练的将海鲜切片去腥,腌制了一会儿就下进沸腾的粥里,加些调味,撒上葱花,一锅生滚海鲜粥就完工。
两人对坐在餐桌边,付湛看着林蔚轻,林蔚轻低下头笑笑。
这时光未免太好。
午后的和煦阳光,明媚又温柔,照着两人的笑颜,像是将一切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的轻纱……愈发像是梦中的场景。
林蔚轻倒是饿得慌,一碗热粥下肚,抬眼见付湛还在盯着他,眼神深邃。
林蔚轻莫名有些慌张。
“你不好好吃饭……盯,盯着我干什么……”林蔚轻舔了舔唇,这人露骨的眼神叫他口干舌燥。
付湛勾起唇角,那是一种能瞬间,实际上只想将人控制在怀里施展威压。一举一动直撩拨得林蔚轻慌张不已,再没了那时在警局威胁他的神气。
湖边的案发现场不知何时被修复好了,湖边的草皮,路灯,大理石步道……都如同从未被毁坏过。
只有草皮和步道上还留了些血迹。
付湛猜想这与前一晚修改目击者记忆的行为出自同一人之手。
可惜他没有林蔚轻的灵珀眼,不然真该探一探那现场的灵气痕迹……究竟属于何方神圣。
不过最令他惊讶的是,那邪流似乎强烈了许多,甚至现场有个别疲惫的警员出现了不适。
昨晚只是匆匆一瞬,付湛只能感知到那邪流的存在,空气中的邪气并不明显……所以昨天会出现王以北那样的青壮人类被邪气支配,确实不能怪林蔚轻大意。
即便是付湛那时在现场恐怕也预料不到这一出。
而到了今日,不过短短一夜,那邪气已经在空气中有迹可循。
不过即便王以北的事情全然出乎二人意料,此时也是能被付湛强行算在林蔚轻头上的。
林蔚轻全身瘫软,坐在他怀里欲哭无泪,半挣扎半崩溃:“谈事情就谈事情,你能不能先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
付湛不为所动,继续动作。
“还敢不敢?嗯?”
林蔚轻被逼出几滴生理性泪水,喘着热气,满脑子迷糊,无助地拉扯着付湛的胳膊。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嗯……哈……”林蔚轻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光天化日大好下午,阳光强烈得让他的一切反应都无所遁形。
没想到付湛只是简简单单几个动作,这样就能让他缴械投降。
林蔚轻只想找个瓷砖缝钻进去,这辈子都缩在里边再也不出来。
☆、生滚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