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发生了什么?” 付湛也不靠近,只在他背后凉丝丝的开口,“那会儿是我最忙的时候……没能护着你,是我的疏忽。”
林蔚轻闻言动作一顿,只觉身体僵硬,那难言的尴尬和不堪又爬上后脖颈,像是一条冰凉的游蛇循着脊椎的骨节向上攀爬。
“你……别问了。”
林蔚轻低下头,额头抵着门,出不去,也不愿转身。
“你是自己说,还是等我查出来?”
早前付湛便敏锐地察觉出其中可能牵涉到的情形,加上他从未见林蔚轻如此执着地想要逃避一件事,因此完全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四年前,商振生日那天,是五月吧?城郊商家别墅,你和他以前的同学也去了……这些信息,足够我查到了。”
“你……你刚才根本没走!”
林蔚轻垂手握紧拳头,恼得又踢了那门两脚,咚咚的声音没传出多远,这次付湛且记得屏了音。
无论里头是天翻地覆还是山呼海啸,外头把守的人都听不见半声响动。
而林蔚轻只想破开那道门逃出去,找个角落严严实实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
付湛早有预谋,此时自然毫无愧色:“刚才那个郑故就是知情人之一,对吗?”
“都说了别再问了!”林蔚轻微微蹙眉,语带怒意,从脖颈到耳根的白皙皮肤上却泛出绯红。
可与那强作凶狠的语气截然相反,那双深水一般的眼中却颇有几分恳求的意思。
“阿轻,你就是从四年前开始有变化的。”
付湛极力将声音放软,颇有几分诱哄的味道,“你儿时不曾害怕密闭空间,也没有刻意隐藏自己,更没有刻意与旁人保持距离……这些都是从四年前开始的!”
林蔚轻捂住耳朵,更自欺欺人地紧紧闭上眼:“别说了。”
付湛在背后,一手抵着门板,另一手握住他的手,虚虚圈着他。
缓缓摩挲着那骨节明显的手腕和指节,林蔚轻每一个关节部位都像是被精心雕刻打磨出来的,精致到惹人觊觎。
付湛柔声诱哄:“四年前,那年正是你们大学毕业,你原本没有计划要留学,可事后却匆匆忙忙地走了……阿轻,你是要避开认识的人,去国外过几年?”
而林蔚轻执意装鸵鸟,抿紧嘴唇不肯出声,连付湛动作里明显侵犯意图都佯作不知。
正因为察觉出这件事背后可能牵涉到的,付湛绝对不愿让旁人发现的,林蔚轻的某一面……此时付湛才决意不肯放弃。
“阿轻,你这是执意让我逼问你?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段。”
林蔚轻闻言,身体愈发僵硬,只得转身。
闪躲的双眼看见付湛寸寸逼近他,面上的表情是他最畏惧的那种……从容而迫切,温柔而狠戾。
此时他一句辩驳也说不出,上下唇抿成一条线,眼眶通红,似是要讨饶,又似是铁了心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房中极安静,只有二人的呼吸声。
付湛静静望着他,二人沉默着僵持。
不知多久,付湛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宣示。
“好……这是你自找的。”
瞬间,林蔚轻只见房中的橱柜像是被隐形的钢纤吊起,一个接一个,稳稳落在他周身。
几个衣柜将二人围住,在宽敞的房间里隔出一片极狭窄的空间,仅仅能容下他们两人面对面站立,林蔚轻连转身都困难。
四周都被浅金色灵力封死,林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