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演出,很忙。只有第一次,我是跟着你上车,再亲眼看你下车的。你们学校,与隔壁的理工大学在同一站。我当时要是跟过去,看清楚你到底进了哪所学校就好了。或者说,你当年说你是理工大学的学生,我如果不那么相信,那也就好了。”金澍再叹气。
“我都不知道……”应枫讷讷。
金澍依然靠在窗户上,斜看他一眼:“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你告诉我!”应枫扑到金澍身上。
金澍被他这么一扑,后背再狠狠往玻璃上一撞。应枫立刻要起身,金澍抱住他不撒手。应枫趴在他胸膛上,抬头看他:“告诉我呀!”
金澍只笑,却不说话。
“告诉我呀,哥哥。”
“没用。”
“叫‘哥哥’都没用?!”应枫目瞪口呆。
金澍再笑,捧住格外宝气的应枫直接亲。
他们做饭做得晚,吃饭也吃得晚。再洗碗,这会儿已是晚上十点多。
城市并不禁鞭炮,但有数量限制。小区里已有人家开始放鞭炮与烟花,窗帘只拉一层,面对窗户,应枫的脸被照得染上淡淡彩色光芒。金澍起了玩闹的心思,光亮到哪里,他便亲哪里。
亲得应枫脸痒,他笑得脑袋垂落,认输:“不亲了不亲了。”
金澍再把他的脸捧起来,与他面对面,眼对眼,格外温柔地问:“确定不亲吗?”
金澍最知道怎么诱惑应枫,这样一来,应枫看见他的双眼,连正事都忘了,只是摇头。
“是不用亲了?还是否定我的话?”金澍再轻声问。
声音撩拨惊人,应枫直接去吻他的嘴,还亲得很凶,边亲边道:“不许说话!”
金澍呢喃问:“为什么?”
说出来的话都太好听,又太勾人,当然不能随便乱说话!
“不许说话!”应枫不说为什么,只是啃得更厉害。啃了嘴唇,啃下巴,还要啃脖颈。应枫觉得自己大约又疯了,开始在金澍的脖颈上吸草莓印。金澍笑着懒洋洋靠在窗户上,任他作为。应枫吸了好几个,满意观赏。
他再抬头看金澍,邀功:“你看!”
金澍并没有看,而是伸手,用修长手指解开应枫的衬衫扣子。
“嗯?”应枫纳闷。
金澍已经埋首到他颈间,说道:“轮到我了。”
金澍的“轮到我了”不止是说说而已。
应枫的衬衫被脱去,金澍给他印的草莓印也不仅仅是脖颈而已。应枫已平躺在桌上,他一手的手背捂着眼睛,另一只手徒劳地抵着金澍的头。
茫然与飘忽间,应枫似乎听到金贝贝在叫他,甚至听到金贝贝在敲门。
但很快敲门声便已停止,贝贝应当是被ailsa抱走了吧。
应枫想,他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家里有客人和孩子在,他就敢与金澍做这样的事。
离零点越来越近,外头的鞭炮声越来越响,烟花也越蹿越高。
层层叠叠的“砰啪”声中,混杂着他自己缱绻而又暧昧的声音,以及金澍偶尔叫他的声音。
他的思绪也一层层地在往空中飘,终于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金澍弯腰,忽然拉开一点点的窗帘,指着窗外,说:“你看。”
应枫木讷地眨了眨眼睛,才转头去看,透过一丝细缝,恰能看到空中迸发的绚烂色彩。
“好漂亮。”应枫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