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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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景煊被他扑得哭笑不得,只好像哄小孩儿一样哄他:“好了好了,不怕的,都是假的,假的。”

    即使明知道一切都不是真的,谢玉然在接下来的路上依然疑神疑鬼的,一旦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就紧张得不得了,等他从鬼屋里出来时,走路都还晕乎乎的,两只手更是紧紧抓住了席景煊手,一点不肯放开。

    从鬼屋出来后,他们又接着去玩了好多设施,直到天快黑了,才念念不舍地回了家。

    到家后,在车上还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谢玉然,居然清醒了许多。他懒洋洋地去洗了澡,等出来时便听到二楼尽头的练习室传来阵阵琴声。谢玉然略有些奇怪地走过去,一推开门就听到季竹在喊他:“来来来过来,”他把摆在自己面前的谱放到谢玉然前面,说道:“我刚刚有灵感,写了一首曲子……你来试试感觉?”

    谢玉然也不推脱,拿了谱就坐在钢琴前。他练习钢琴多年,功底深厚,即使是第一次看到谱,也能流畅地将整首曲子弹出来。弹完后,他那些谱子坐在地上,在上面写写画画好一会儿,才又说道:“你看看,那么改怎么样?”

    跟着谱哼了一边,季竹点点头又马上摇头:“总的来说不错,但是这里感觉……”

    他们就这样坐在地上,拿着一支铅笔不断对曲子进行讨论修改,写了好几张纸,一直到席景煊等不及了来催,看到两人都坐在地上才拉下脸,把他们都叫了起来。

    等他们讨论完,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了。谢玉然带着一身疲惫去睡了觉,第二天起来便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只要熬了夜,第二天总会不太舒服,对此倒也不怎么在意,而是又和季竹继续讨论,确定了曲子的最终版本。

    确定了曲,接下来就是要编曲作词。编曲自然是季竹一手包办,但在作词这个问题上,两人却有了分歧。

    按季竹的想法,谢玉然在作词方面实在是没什么天赋,应该把这件事交给其他人,可谢玉然却不服气得很,他也不和季竹正面对着干,只是巴巴地望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从来没怎么填过词……你让我再试试嘛,九九哥哥~”

    季竹马上对谢玉然脸皮的厚度有了新的认识。

    在他的记忆里,除了刚到席家那会儿,谢玉然基本上没叫过季竹哥哥,每天“季竹、九九”地喊着,还曾让年纪尚小的季竹极度不平衡。现在谢玉然突然来那么一句,季竹在因谢玉然为达目的撒娇卖萌无所不做而不耻的同时,又暗搓搓地欣喜了好一阵,才骄矜地答应了谢玉然的请求:“让你来写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给我好好写才可以!”

    他对谢玉然那土到不行毫无美感的遣词深恶痛绝:“你可不要再想起什么写什么了!”

    谢玉然当然是一口答应,等季竹拿了谱离开,自己才抄着复印件就噔噔地上了楼。

    之后,忙着作词的谢玉然,和忙着工作的席景煊基本上没能再碰过面。谢玉然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奋笔疾书,日夜颠倒,席景煊则因为公司最近的一个大项目忙得夜不归宿,直接就睡在了公司。

    因顾以蓝以方便安排工作为理由要求谢玉然每写出新曲就要通知自己,所以当写完词后,谢玉然马上打通了顾以蓝的电话。

    他这几天一直感觉不太舒服,打完电话就迷迷糊糊地趴在了沙发上,直到听到有人按响门铃,才晃晃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