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根恶狠狠地问他:“你要干嘛?要钱多少我都能给你。”
却没想到来人一声低笑,这熟悉的笑声让谢玉然眉毛一竖,顿时怒道:“哥!你干嘛!你无不无聊啊!”
“抱歉抱歉,”席景煊笑着从他手中接过房卡插进去,廊灯马上亮了起来,橘黄色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又柔和, 他把谢玉然从墙上拉进怀里,摸着他有些湿湿的头发,有些心疼地问:“晚上还拍戏?”
在灯光的照耀下,谢玉然眼睛底下的青黑还是明显得很。他倚在席景煊怀中,懒懒地应了一声,在他胸膛上蹭了一下问:“怎么突然来了?不是有工作吗?”他说起这件事突然想起来今天下午自己交代席景煊做的事情,一下子跳起来颇感,他嘴唇颤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医生,喉结几番滚动,过了好久才勉强发出声音来:“你……在说什么?”他很快发起疯来,面目狰狞,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医生,咬牙切齿地又说了一次:“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女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谢玉然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她在医院太久,见过了太多这样疯狂的、对自己病情感到难以置信的病人,即使现在遭受了他如此不礼貌的对待,也一直表现得淡定得很。她眼中有着悲悯,柔声说道:“你不要太紧张了,这样的病情听起来虽然严重,但其实是能够治好痊愈的,只要你配合医院,好好治疗,就一定没有问题。”
然而这时候,刚刚拿到了自己最梦寐以求的合作的谢玉然,又哪里能接受这样一个结果?
生病,长期配合医院治疗,就意味着他必须放弃这个自己梦想了许久,历经千辛万苦才拿到的合作机会,如今要他放弃,不亚于时从他身上生生地割掉一块肉。然而,他现在的病情之严重,已经容不得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