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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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好烦。

    “不知道酒先生还有什么想吃的吗?在下别的本事没有,穿梭于人间界中,倒还是可行的。”司徒逸说得很认真。

    他不说便罢,这样一提,阿酒所有对于美食的记忆和向往就都被勾了起来。但不吃也没什么,想一想他这么做的目的,阿酒就摇摇头:“不吃,你别来了。”

    司徒逸也不知明白了什么,兀自点了点头:“那在下便样样买来给酒先生尝一尝罢。”

    阿酒真想提醒司徒逸他的路走错了,但到底没有开口。

    临走前,司徒逸问阿酒:“酒先生,您之前说我于你有恩,敢问是何恩情?”

    “证道之后是化道。目的既成,人最松懈。若不是你,我就要同做山河万物了。”阿酒说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又嘀咕了一句,“也不知是是恩是仇。”

    司徒逸笑了:“既然先生第一反应是恩,那就是恩了。在下便要携恩图报,先生千万小心。”

    自那以后司徒逸隔三差五就要来一次,带着美食佳饮,偶尔也有一些稀罕物件。阿酒的结界设不好,光口头上说不要他来,他也不听。

    “我的道是天生,是自然,你这样强求,是不可能的。”阿酒说。

    “我自然是知道。”司徒逸说,“你就当我是附庸风雅罢了。”

    “附庸风雅,坏了风雅的名声。”阿酒道,“你乐意,我可不行。”

    “所以我才要求先生。”司徒逸说。

    “如今你这样天天往离天境跑,三界内有眼睛的都知道你和我牵扯不清了。”阿酒无奈地摆摆手,“你哪是求我。我答不答应,都木已成舟了。”

    “不敢,不敢。”司徒逸连忙拱手。

    “反正你的目的都已达到,能不能还我一个清静。”阿酒说,“我不出离天境,无党朋,就是个聋子瞎子,你打着我的名号做什么,我也是不知道的。”

    “在下可是老实人,怎会做如此缺德的事。”司徒逸笑得真诚。

    阿酒摇摇头,头一次暗恨自己修行不够法力不深,没办法把这个人轰到天外天去。“难为你竟不觉得羞耻。”阿酒说,“我只告诉你,你若再如此烦我,我与你,便要交恶了。”

    司徒逸仍称不敢。

    他是最传统意义上的成功者,八面玲珑,能屈能伸,他认准了要缠着阿酒,不达目的就必不罢休。

    不得不说他很厉害,久而久之,虽然他所求之事仍是免谈,但阿酒惊觉自己已同他有了几分交情,不由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天,脚步声又从身后传来,阿酒万般无奈,索性闭目不言。

    然而脚步声停在五步外,便再无动静。

    阿酒觉得奇怪,不禁回头去看。

    ——黑甲银枪,原是故人来。

    阔别日久,陈刀的形容已然有些陌生。阿酒下意识地细细打量他一番,才忙欲起身,又喃喃道:“你怎么来了。”

    “你胖了不少。”陈刀说。

    阿酒一愣,伸出手来反复看一看,果真手指头都圆润了许多。想来是司徒逸两日大鱼大肉地供着,不长肉也难。

    “最近伙食不错么。”陈刀说,“我在外这些时日,你过得倒比我在时好。”

    阿酒忙哈哈笑了两声:“有个挺恼人的家伙缠上了我,见天送我好饭好菜,不吃也是浪费了。”

    陈刀问:“那人可是司徒逸?”

    “你都知道了呀?”阿酒过去拉陈刀的袖子,“来坐。”

    陈刀一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