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么办,以身相许吗?!”
袁雨也很恼火,“我说的很明白,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对我很好罢了!没别的,你要是非要想歪,我真想给你一锤子。”
靳来讽刺的笑笑,其实他也很心高气傲的,从来没和人大吵大闹过,冷嘲热讽和沉默不动声色已经是他的极限。现在不甘和恼怒无处发泄,只好压着袁雨再来侵|犯一次。
袁雨用尽全力把靳来推开,眼中的恐惧和焦虑燃成一团火苗,最后终于爆发,大声说道,“凭什么教训我?你以为你自己就多光明磊落吗?下午你和那个男生,拉扯打闹,我尊重你的交友圈,不去干涉。你为什么干涉我?懂不懂互相尊重?!”
靳来笑了下,眼泪却啪嗒掉在床单上,悄无声息,“说的很好,果然看了几本书,说话水平都高了。现在我尊重你,你有你的自由,我有我的自由。都冷静冷静,这几天,不要再见了。”
靳来摔门出去的时候,袁雨还在床上坐着恍惚。
一个小时后,袁雨很后悔自己说的话,本来就是自己先去倒贴的,极度不平等的感情,如此脆弱。虽然靳来说的是“这几天”,可是他知道那是一空头支票,如果两人都不低头,它就彻底如一盘散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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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雨要去街上走走,他待在屋子里很闷,快要喘不过气。在凌晨的街头晃荡,他看见几个街头混混般的人从路边酒吧走出来,醉的七扭八叉,一个个走路歪歪斜斜。袁雨给他们小心翼翼让开路,有个大高个子却像故意碰瓷,直接撞上袁雨,把他撞的差点摔倒,那人又如一堵墙磅的倒地。
袁雨准备骂人的时候,那个人抬起头,袁雨当时吓得拔腿就跑,幸亏跑得快,那人醉的厉害,没有追上来。袁雨心有余悸的回忆起那张脸,尽管黑暗中看不太清,但那人确实是张京尧,张京尧不是出事后就出国留学了吗?怎么会在街头酒吧。
袁雨心里空落落的在街头继续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以前来北京的理由是为了靳来。现在靳来要和自己冷战,如果不解决清楚和周正的事,靳来估计能冷战一百年。没了精神支柱,袁雨很快就累到想哭,和前几天失去父亲的心情不一样,那次只是出乎意料的变故冲击,这次却是整个人全部意识的低迷颓废。
他蹲在街边垃圾桶旁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整条街除了秋天萧瑟的风和残卷落叶,空无一物。他昏昏沉沉的时候,似乎有个人拍拍他肩膀,他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来人,脑子嗡的一响,“齐顺?!”
“袁雨?!”齐顺的表情也像见了鬼。
“操,我随便来北京想搞个艳遇都能碰上熟人,什么水平?倒霉到家的水平。”齐顺炸毛嚎叫。
“滚蛋!大晚上的眼神不好?”袁雨站起来垛垛发麻的双脚,用标准教训色狼的动作,虚虚踢了齐顺一脚。
“你这身段,也太像个高挑的女人了,别怪我认错。”齐顺红着脖子解释。
“废话少说,到北京干嘛来了?我爹的葬礼你没去参加?闲的没事在北京大半夜搞艳遇?”袁雨没好气的冲对方吼了几句。
“哎,你这话不能这么说,你自己都没去你爹的葬礼……再说我,我从家跑出来的,家里人还不知道呢……”齐顺说到最后底气没了。
“你家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