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侍奉的上位者。
船长起初是个相当冷酷无情的人,身边跟着个常年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蔫脑的侄子;后来,他的侄子离开了这艘船去岸上生活,他的性情似乎也变化了不少,总算让我们过得不再那么战战兢兢,也更加像是普通的人类海员了。
然而也许因为我和大副都是手术不算成功的残次品,睡觉的时候总会被一些斑驳的梦境所困扰,那就是我们曾经也生活在海底,和那些陪伴着皇家幽灵号度过不眠之夜的人鱼同属异类的事实。
这种被混淆的记忆时常会让我和大副感到困惑,始终无法在这苍茫的大海上找到归属感;而其他船员早就被彻底同化成了人类,不记得自己曾经死过一回,也不记得我们和人鱼有什么关联,每天尽职尽责地为船长工作,没人会对这样的现状产生质疑。
我们在费氏码头遇到那些成年后第一次上岸的人鱼时,虽然也感到了某种来历不明的熟悉感,对他们那副千娇百媚又柔弱可怜的样子也见怪不怪,可毕竟是处于发情期的季节,体内那暗暗的骚动也需要对象来泄火,见船长不反对,就把他们抱回船上开起了y乱的派对。
珀西是人鱼部落里的巫师,作为这些找不到性伴侣的可怜虫们实际上的领导者,举止倒更像是个魅惑众生的女王。不得不说我的确被他的外貌深深吸引,虽然他看起来没什么和人类zuo爱的打算,却还是被我在周围同事的起哄下抱进统舱,又近乎于强迫地在他身上尝试了属于男人的初体验。
那感觉似乎说不上多好,不咸不淡地做到最后,他惨白了脸在我身下胡乱挣扎,我也觉得没多大意思。现在想想,可能还是因为我第一次的技术太差,即便是发情期的人鱼也被折腾得够呛;于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统舱,这一年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到了第二年,我已经在湾区各处风流的ji 女姐姐那里磨练好了技术,异常丰富的经验和金枪不倒的体质使我成为了人鱼们争相邀宠的对象,连走路的姿势都硬气了不少。没办法,男人就是喜欢在这种事上相互比较,每当有得不到满足的人鱼被我制服在他早就被榨干的性伴侣面前,获得的快感也是双倍的。
同事们看向我的眼神越幽怨,我就越得瑟,而珀西在那群狂欢的人鱼身后远远地坐着,看向我的目光复杂而冷漠;既然和自己妩媚可爱的小情人们玩得这么愉快,我也懒得再去招惹他。这期间似乎有什么人想和他玩,但是都被他拒绝了。
本以为我们不会再有什么后续了,谁知道第三年我们再次停泊在费氏码头的时候,他居然主动向我求爱。原本就妖艳诱人的长相露出赤lou裸的勾引意味,我想是个男人就不会受得了;然而即便他放荡的眼神和风骚的姿势都很到位,可一旦真枪实弹地做上了,还是暴露了他依然青涩的事实,过程中始终紧张地抓在我的手臂,被动地承受着我在体内的探索。
终于把他在高chao中干得累倒之后,我心情好得不得了,又和其他的宝贝们玩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他朦胧地睁开眼睛,想要伸手去搂我的脖子时,我还兴致勃勃地在一条刚刚成年的绿尾人鱼身上耕耘,这似乎把他气得不轻,招呼都不打就径直跃下海面,先一步回他们的部落去了。
老实说我的确有点茫然。
这之后的几年里,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