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忘记这都不属于他们。
“榔榔,你适应得也不错。我们确实没有拥有这些,但是短暂地享受一小会儿,有什么不好呢?你也是期待的吧?”要按以前,萧沿这话说得就是存心要和白榔怼上了,但是如今,不止萧沿知道他这话是出自真心,白榔也同样听得明白。
只是听得明白是一回事,肯不肯明白又是另一回事。
“为什么我们的游戏世界和那两个人的不一样?仅仅是他们现在透露出来的,他们就已经经历过整整三次近乎完整的所有系列游戏了。但他却说,我们经历的,是升级了、变得厉害了的游戏。有多厉害呢?
第一个游戏,我不知道你,但是对于我,它是恰恰好地踩准了我的痛处和逆鳞;
第二个游戏,用我们的死亡彰显出游戏世界的厉害;
第三个游戏,直接利用我们厌弃的、迷惑的东西勾住我们,让我们不受控制地把情绪留在了那里;
第四个游戏,更加□□地把我们的内心剖开,摆在那里,我看见自己的,同时也慢慢察觉到你的……如果不是我们本身就有所不同,换成别的两个人,从那时开始就应该不死不休了,心里的脆弱创伤苦痛还有恶念,全都暴露了出来。
第五个游戏,又怎么办呢?用我们渴盼而不可得的东西做钩子,让我们明知道是假的,也想着最开始说的‘穿越’机会,尽心尽力地等待着真正拥有这一切,即使是取代别人来拥有。”
白榔当然不介意凭空做一场梦,而且还是想了许久的梦,但是梦,要自己做才会觉得舒心,呆在别人创造的梦里,如果还沾沾自喜,那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萧沿还在白榔的身边,却没有立刻说话,他们就在水里泡着,一直泡到身上的皮都发皱了,
萧沿才开口,声音透着一股苦味。
“我知道,这全是诱惑,可是即使知道,我还是想你,想我都去尝尝。因为这一次之后,我们再也不可能感受到这种感情。我有爸爸当没有,你有妈妈也不如没有,回到我们的世界,即使我对你再好,即使以后我们的家再温馨,那也只是我和你两个人。无父无母无亲缘。”
白榔也默了,随后嗤笑一声,才说:“那随便你好了,最后你要是扔不下去手,回去我一定怂恿班上同学和你绝交。”
“说到这个,白榔,你还是想好怎么处理学习委员吧,她的司马昭之心真的是毫不遮掩了,以前我不说什么,是不方便,但是现在我可是方便的很,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让她继续觊觎救命恩人的人,那真的是丧尽天良啊!”
回应萧沿夸张的话的是白榔“嗖”地游远的身子,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贴身泳裤,如今舒展手脚划动着,干净的海水衬得隐在下面的白皙皮肤更加诱人了。
萧沿莫名地就转了眼睛,嗯,很好,四周空荡荡的,看样子,大家是都打算回去吃饭了。
心里有了打算,气血方刚的年轻男孩子怎么能忍呢?白榔向着爸爸妈妈附近游去,当然不是要上岸,还隔着些距离,只是为了能听到他们的呼喊,及时回去。
还在爽快地享受海水的白榔没发觉,一头恶狠狠的狼已经在流口水了!
白榔突然就察觉到并排着的身边有人来了,他余光一看是萧沿,也就不当回事,话都没说就
继续游了,最多不过是萧沿要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