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女人漂亮的眼睛眯着,一寸寸地扫视着他,因为摩擦而缓缓流出的蜜液,噗嗤噗嗤地抽插声,她闭着眼睛都可以想象到那黏腻的水液扑打在男人的巨棍上,滋润着她的阴道,巨浪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堵在身体深处。
肉与肉的直接接触与摩擦让她由最初干涩的痛苦渐渐感觉到那最私密的陌生愉悦。女人痛恨
男人以往清冷的面容此时此刻浸染上情欲的绯色,身下的小狐狸又娇又软让他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平时最爱闹腾,搔首弄姿花样百出的小姑娘今天却沉默不语,处处跟他对抗,那张软得一塌糊涂的小嘴巴就是不吭一声,平时的莺声娇语都被她闷在口中。
要不是女人身下汹涌流出的水液以及埋伏在她耳际才能听见的微微急促的呼吸声预示着女人被情欲占领的身躯,他还真以为她毫无感觉呢。
再一次将埋没她体内的膨胀欲望抽出,男人弥漫心头的炙热欲望终是因为女人的冷淡而如同被熊熊烈火被狂风暴雨扑熄。
劲瘦的男性躯体盘腿坐在床上,坐在女人的双腿间,垂眼看着女人因呼吸不稳而起起伏伏的胸膛,那微微晃动的乳儿上翘立着殷红的乳珠。
男人宽阔有力的大掌托住女人的背脊,微施力将女人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如鹰般阴鸷暗蓄的眼眸仰视着低着头看着他的女人。
“阿欢,你为什么不高兴?”男人问她,“告诉我。”
女人见他这么平等地将她置于对立面,当下撇撇嘴:“明明说好,今天晚上是我玩你的”
“你坏尽情欺负我我又不是你的充气娃娃”
“而且你还在年会上欺负我你这个人最小气了”
女人一股脑儿地撒泼着,只是看在男人眼里她的这些怨怼不过只是姑娘家的撒娇。
“我欺负你?刚刚把我关在门外的人是谁?”他挑眉反问道,“你想玩我?你想怎么玩?”
微哑的嗓音中不无是冷嘲热讽,冷硬的眉眼也因为女人而微微放软,他的唇附在女人的修长脖颈儿上轻轻吻。
忽然,他自己的脖颈儿一疼,男人嘴下品尝的动作下意识一顿,就感觉自己脖颈处的小虎牙顺着他突出的颈动脉游离,男人的手渐渐揽住女人的腰背,眼里有丝阴冷划过。
幸好女人也不持续犯事儿地挪开了她的牙儿,一双娇软的小手像她梦里无数次幻想过般有技巧地触摸着男人的葡萄,上手还不尽兴地用自己的粉唇去含,那本就高涨的硕物笔直高耸戳刺着女人的大腿,姿势一下就被颠倒过来。
男人纵容着任她胡来地仰躺在床上,由那个反客为主的女人一甩秀跪在床上吮吸着他的葡萄,久违的抗拒心理涌上心头,男人自然是明白身前的女人只是想要去征服他不会对她有任何危害,于是他只能尽可能忍耐地用手去攥紧身下的被褥。
把男人的乳晕乳头都舔得满是水渍后,面前的小妖精的玉手不规矩地再一次覆上男人身前,顺着那紧致分明的腹肌纹理向下抚摸,毫不犹豫地穿过那黝黑的黑森林区摸住他的翘起,左右手轮流开弓,先是对着小姑娘自己的脸比了比。
操!比她的脸还长。秦欢用一双美目去看那狰狞的硕物,相当有勇气地撸动蹦哒在她手心一弹一跳充满活力的炙热。
伴随着男人全然进入状态,相当配合地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