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关王府的事。”
许久,常淙才道:“三七,你别多想。王爷就算拿我当废棋,也决计不可能是你。况且……叶祯这次为了保你,大伤了王府的元气。这回谁也没讨得了好。”
双城睫毛轻轻颤了颤,他自然知道是叶祯明里暗里保他周全。纵是赶他出家门,想必也是逼不得已。
叶祯能如此护他,说到底还是因为“叶双城”这个名字。他总是占了别人的,连哥哥都要抢人家的。
常淙这边才解开双城的穴道,立马被双城往边上一推,险些撞到床架子上。
“三七!你作死啊?!”
双城咬牙切齿,同样咆哮道:“你给老子滚!看到你就讨厌!”
结果就是,常淙还真滚了。他气得脸色发青,又不能对双城动手,只好一拳砸在床架上。直接将床架震劈了。
他道:“好,我现在就滚!等你什么时候死了,死外面了,我再什么时候回来!”
说罢,常淙一甩衣袖大步离开了。
双城等了片刻,再确定常淙真的走了之后。这才运气一掌拍向自己的胸膛。
他猛吐了一大口鲜血,溅得床单上哪里都是,入眼处还有两颗圆圆的药丸。
双城见药丸被吐出来了,这才大松口气。他轻轻咳嗽几声,许久才缓过来气。
他注视着药丸良久,缓缓睡了过去。
一直睡到第二日天明,双城才醒了过来。
他脚下虚浮,随意将染血的衣裳换了下来,这才出了门,去了叶府。
如果要问双城,什么叫做“冤家路窄”,他定能指着眼下情形,啐上一口,“这就是冤家路窄!”
顾连也未曾料到,竟然这么巧,就同双城碰了面。他狭长的双眸微眯,脸上立马带了些嘲讽的笑意,“好巧,叶二公子别来无恙。自立门户,可还习惯?”
双城最是不喜欢这个顾连,连带着听他说话就觉得厌恶,遂斜了他一眼,也不打算见礼——横竖所有人都知道,他叶双城向来是个没规矩的。
既然没有规矩,那自然不必处处讲规矩,什么恪谨守礼,循规蹈矩的,叶祯都不在,守礼给谁看?
可顾连似乎有话要同双城说,偏过头使了个眼色,领路的下人立马躬身退下了。
顾连见双城要走,遂上前几步,轻轻将他一拦,笑道,“叶二公子走那么急做什么?莫非是怕了本官,连句话都不敢说了?”
闻言,双城嗤笑,“顾大人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明明是不想搭理你,非说是我怕了你。该说你是自大好,还是太过自以为是?”
顾连道:“素有闻叶二公子嘴上功夫了得,如今一见,可知传言非虚。”
双城:“传言可不可靠,我到是不清楚,反而是顾大人那些癖好,满京城皆知,不必我再多说了吧?”
顾连眸色一冷,宽袖下的紧握成拳,他虽倾心叶祯不假,可万不能容忍双城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此事出来嘲讽。他缓了口气,脸上又换上了更加得体的笑意,“叶二公子也不必谦虚。说起来那位赵姑娘也算不得倾国倾城,怎就讨了叶二公子的欢心?莫不是床笫功夫了得?冲冠一怒为红颜,当真是段佳话,比戏楼里头唱的戏文还要感人啊。”
“你必嘴!不许你侮辱她!”
顾连眼里笑意更甚,余光见叶祯正往这来,稍微思忖,便继续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