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想家了,想你
和爹爹了,想多陪陪你们,我也该定下心过日子了。”李成回道。
“你不要想太多,我估计你又听谁说什么了,我跟你爹爹从来不是阻止你们往外飞的原因
,我们这么努力,这么拼命,不过就是希望你们能够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不要生活在贫穷、
饥饿和战乱当中,而是能够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事务,你们喜欢在外面多看看这大千世界,那就
去,你们想要找个地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那就去,你们不愿意勉强自己找个不爱的人成亲生
子,那就去,只要不违法乱纪,你们可以去过任何你们想要过的日子,我跟你们爹爹会永远支
持你们的,你们不管做什么,不管有没有出息,不管是不是别人口中的孩子,我们都不在乎,
你们兄弟俩,从来都是我们的骄傲,从来都是。”李若松的声音很轻,有时候几乎让李成听不
清楚,可很奇怪,不管李若松说的多轻,声音多小,那一字一句竟像是知道方向一般,一字不
漏的穿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泪流满面。
幸好是在夜里,没人能够看见他的眼泪,李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他回道:
“我知道,我是真的想陪着你和爹爹,你们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我好好的学习,出去了才知道自
己其实什么本事都没有,如果脱离了我是你们儿子的这个身份,我很多地方都太差了,我应该
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自己这辈子想要怎么过,就算是为了自己,也要找个方向才行。”
“嗯,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去睡吧,儿子,明天还要早起。”李若松吩咐道。
“爹你也睡吧。”李成回道。
夜静了,心却不平静了。
对于李成愿意留下来的事情,李若松嘴上没多说,心里却是高兴的很,年纪越大越希望孩
子能陪在身边,早个十年李若松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近两三年却越发重了,只不过俩孩子还
年轻,他在他们这个岁数也更想要到外面去走一走,去看一看,因为年纪大了想要往外跑都没
机会了,就像李陈氏和李良,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却没那个福气享清福,在熊言成五岁的时候
,两位老人前后脚离世,相隔不过十余分钟,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李若松当着所有人的面
没哭,晚上回去了在成栋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不管他多大岁数,他爹娘活着他就还是
孩子,还有个地方可以诉苦,可以撒娇,他爹娘走了,他再也没地方能让他躲一躲了。
也不知道是心累了还是身子骨越发不行了,李若松这段日子已经跟熊言成提了好几次想要
提前退下来的意思,按照大楚颁布的职制律,他做到五十五岁才能退下来,可李若松觉得他似
乎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了,他现在就想退下来,趁着自己还能动带着成栋到处去走走,去看看,
就像熊若杉和周谨言一样,早早的把事情丢出去,两个人乐哉悠哉的到处跑着玩,不知道有多
舒服。
李若松叹了一口气,熊言成一时半会儿的不会放他离开,毕竟,整个大楚就只有他能坐在
这个位置上,其他人不是资历不足,就是经验不够,压不住场子办不了事情,军队稍微好一点
,老将比较多,东西南北四个军区都很平稳,小规模的战役大楚的军队从来没有败过,还时不
时的跟船出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