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初扶着他的肩膀说:“放心吧!都是你爱吃的,”
张景初慢慢的搀扶赤炎一点点的走向餐桌 ,张景初让他坐下,自己则是站在他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揉按太阳穴,力度刚刚好,张景初低着头看着他,认真的给他按头舒缓他的头疼。
赤炎抓住了他的手道道:“我好多了,你别总围着我忙了坐下吧!。”
张景初搬来凳子靠近赤炎问: “感觉怎么样?我看你穿的如此单薄是不是吹到冷风了,”
“张景初,我不是苏瑾年,定然也不会像他那般娇弱了,”
“嗯,我知道了,”张景初也不在继续问了,他知道赤炎不是苏瑾年也不好在问下去,免得惹她不开心,夹了一块子汤粉丸子放到了赤炎地碗里说:“吃吧,你最爱吃的,”
放眼看去这满桌子哪一个不是他最爱吃的呢?张景初这人就是善于观察,就连自己不是苏瑾年的事情他都一早知道了,却也从来不问不提,
“我的喜好你全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我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做什么,你都清楚,但我还有一些事你不清楚,我一直都瞒着你,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不是苏瑾年了,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其实我是”
张景初立马加块鸡肉送到了赤炎嘴里,阻住了他接下来说的话,赤炎惊愕的抬起头看着张景初,嘴里还在咀嚼。
张景初淡淡的说:“你不必说,我都都懂,你就是你,无论你的身份是谁都没关系,你的一切我都明白,”
赤炎无奈的摇了摇头,沉静低声说:“不,你不明白,我根本就不是,”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就足矣了。”张景初打断了他。说:“有些事情何必苦苦纠结了,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我们就当做不存在吧!”
张景初给赤炎盛了一碗鱼汤放到他面前说:“尝尝吧!很鲜的,”张景初故意避开刚刚的话题,他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赤炎到底是什么,因为他想起了那晚他跌落在莲花湖里时无意识睁开眼看到的一切,他的化身他更加清楚,他知道赤炎地身份不能说,这是秘密,他到死都会埋在心里的秘密。
张景初看着他用小勺喝了一口后问 “好喝吗?”
“好喝,张景初还有什么是你到底不会的呢!你什么都会,这不由让我好奇你经历了什么,让你变得这么强,这么年轻就是一方司令了。”
“不知道的更好,都是一些往事不值得说。”
“不过外面有人说张大司令曾经就是唱戏出身的,所以会这般喜欢听戏,对吗?”
张景初加菜的手一顿,然后笑了笑说:“别听那些坊间传言了,都是骗人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假的啊!但我听你唱戏可是比那些台上的名角都要耐听啊!这般功底没有十几年是不行的吧!”
赤炎一再追问,张景初也是躲不过去了,他淡淡的说:“不知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传言,但是我也的确是唱戏出身,不过我很幸运,有一双天生的好眼睛和一副好嗓子,使得我走了捷径,别人练个十几年而我也就练了年也就登台唱戏了,我初次登台唱的就是贵妃醉酒,多亏这双眼把杨贵妃的□□模仿的入木三分让人分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替杨贵妃感到心酸,从那之后我就成了小有名气的角儿。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