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的。
这是厂商提供的,我没花钱。伍少祺冷冷的说。
那弄两套来给兄弟穿穿。阿冰说。
伍少祺停下来,怒视他说:你到底要怎样?
不怎么样,就是没事来跟你讨顿饭吃。阿冰走路双脚外八,十足流氓样:你就当做做好事救济落难兄弟,搞不好比赛时能多点好运。
伍少祺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你跟你那教练关系不单纯吧?阿冰踢着地上的小石头,若无其事提一句:我前几天看你陪他去医院,一路上护着人的模样,对女朋友也就这样了。
你别乱讲!!伍少祺揪住他的衣领几乎把他半个人提起来,跟这种人讲道理没有用。
五百。阿冰涨红着脸仍然在笑,对他伸手。
伍少祺手一松让阿冰摔在地上,拿出几张钞票天女散花地往空中一抛,钞票还没落地,他人已经走了。
不过阿冰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还是三天两头神出鬼没,有时出现学校街道的转角,有时在幽暗的公车站,有时更是直接到他家巷口。
伍少祺不是没有办法对付他,主要剩不到两周就要比赛了,他绝对不能在那之前出岔子,先花钱消灾,比完赛看是要来狠的要来阴的都可以。
所以现在必须忍。
还好前阵子厂商给他本季代言酬劳,算是满优渥的,应付阿冰还可以。
不过这么一来,为了不要牵连无辜的人,伍少祺尽量避免放学后跟别人走在一起,尚恩来找他也都推拒,安格丰更不用说了,能躲多远躲多远。
伍少,今天要不要坐我的车,送你一程?安格丰打开更衣室的门,探个脑袋进来,一串汽车钥匙在手上当当作响。
不用了教练,我…我手机坏了要去送修,不直接回家。伍少祺忙着把脏衣服用塑料袋包好放进背包里,只抬头看他一眼就心虚收回视线,把东西胡乱塞了拉上拉链往肩上一甩:我先走了,明天见。硬是从安格丰身边钻出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几次训练晚了安格丰说要载他回去伍少祺都有各种借口,要买东西要去找尚恩要去同学家借作业,哪来这么多事?如果说是在闹别扭也不像,这种匆匆离开的身影倒让他想起以前伍少祺还在酒吧打工的情形,那时也是履履像赶着投胎似的溜走。
不过现在他能够感受到伍少祺很专注在攀岩上,应该不至于训练完还去兼差,或许小孩儿有他自己的秘密吧…
安格丰把门带上之前,眼角瞥见更衣室的长板凳上有东西,他走过去一看,是伍少祺的手机。
不是要修手机吗?怎么没带走?安格丰把手机拽进兜里,快步跑了出去,或许伍少祺还在等公交车呢。
结果他开车赶到公车站牌没见到人,想了想不然送去伍少祺家好了,顺便带点宵夜过去,也不差这点时间。
安格丰绕去买了清粥小菜,车子不好开进去伍少祺家的那条窄巷,所以他拎着宵夜下车,热呼呼的拿在手中很温暖。
转过街角,安格丰却停下脚步。
几个穿着不三不四刺龙刺凤的年轻人围成一圈,而站在中间进退不得的,正是伍少祺。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說明天想請个假会不会很想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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