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懵懂时的情热,此时异样来袭,他竟丝毫没有向旁处想。
白光与星光交替流转,白棠诧异地蹙了蹙眉,发现治愈魔法和创造之力竟同时没了效用,葱白的手指再次握住冰凉的水瓶,却在下一秒无力地瘫软下来,谢乔地扶住白棠,一把夺过了那个刻着魔法阵的瓶子。
祛热的好东西就这样被人抢走,白棠的思绪飘忽不定,立即想也不想地回头凶了谢乔一眼,他一改平日里稳重的模样,粉嫩的脸颊鼓得像一只气饱了的河豚。
“这……这水有问题。”被这样“凶光毕露”的眼神盯住,谢乔百年难遇地结巴了一次,差点没直接咬了自己的舌头。
然而妖刀毕竟是妖刀,好歹也比对方多活了万年,谢乔很快便找回了平时的状态,只是这次他手脚规矩又老实,反倒没了平日里的风流不羁。
他是想和白棠亲近没错,但他并不想欺负一个意识混沌的小宿主。
不需要外力,他自己也能把人给拐到榻上。
然而这边谢乔刚催眠似的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那边白棠就无尾熊似的缠住了对方,他动作勉强还算克制,但也称得上是手脚并用,比水瓶更甚的凉意传来,白棠满意地闭上眼,下意识地在谢乔身上蹭了又蹭。
特制的祭司长袍因追求飘逸而显得有些单薄,谢乔双手揽在白棠腰上,只觉得指尖能透过衣料感觉到对方皮肤上的火热,身体厮磨,下身要命之处被人有意无意的掠过,谢乔嘶了一声,暗道这小家伙果然是撩拨他的好手。
心中的天平在吃与不吃两边疯狂摇摆,谢乔扒拉下白棠不安分的小手,一个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作为专门提供给大祭司向女神祷告的场所,教廷神殿虽然雕琢华美,但却连个像样的休息之处都没有,谢乔手指一动,不知从哪翻出了个精致无比的美人榻出来。
亏得他跟着系统在各个副本穿梭时收集了不少风雅之物,要不然这小宿主今天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将人温柔的放在榻上,谢乔一边搭上白棠的脉门一边又打算抽身离开,但许是因为白棠平日里控制的极好,他竟一时忘了对方自带怪力的天赋设定。
堂堂妖刀大人被一把拽个趔趄,寻气查探更是被毁了个干净,谢乔狼狈地撑住美人塌的靠背,恨恨地咬了某人的鼻尖一口。
“你个小没良心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似乎因为那么一点刺痛醒了神,白棠动了动身子睁开了眼,鸦黑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眸子不复往日的清澈,反而透出点乖巧的味道,软糯糯的像是一滩融化了的糖浆。
“成年人的事儿,”就算再不通晓风月,身体的反应也足以告诉白棠他此刻想要的是什么,他勾住谢乔的脖子,带着点笑意在对方耳边开口,“放心,本少爷早就成年了。”
白棠的嗓音透着点极度干渴后的沙哑,猫爪子似的挠得人心痒,望着自家心上人故作熟练的模样,谢乔笑了一声,低头轻轻的亲了对方两下。
别以为他没发现,那搭在他脖子上的手,还有着些无措的颤抖。
“渴……”无师自通地伸出小巧的舌尖,白棠小猫似的舔了舔谢乔的唇珠,试图从中找到一点能缓解自己燥热的冰凉。
本就没什么束缚的祭祀袍早就在挣动中散落开来,露出少年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