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在如今尚为痊愈之时,温海杰的自保能力还有所欠缺。但他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渴望,八年的分离没能抹平他对肖楠玥的思念,越是压抑就越是扎根深种。他想要亲吻她,想要拥她入怀,却终是不敢。
所思慕之人就在眼前,数月来不得亲近伪装陌路,那种痛苦更胜于离别。
而现在,在这僻静的药谷,在这只有他二人的房间里,他终于,终于能够触碰到她了。
肖楠玥抬起了头,脸颊泛红,一双圆圆的杏眼却弯成了月牙:“我喂你。”
他们对视着,缠绵爱恋从无言的静默中传递。而在这边房间里暧昧横生时,另一边跟随应山子白外出采药的三人则是正借帮忙之名盯梢白衣道士。突然下属阿澜像是发现了什么,往侧后方回头凝视。
“我去那边看看。”
话音未落,阿澜便已经提气窜出十余米,身影转眼消失在密林后。大约跑出数百,他才停下脚步细细聆听。极其细微的虫蚁振翅声随风飘来,越来越近,很快便有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甲虫便从阴影中飞出,停在了他的掌心。
阿澜警惕地四下观察一番,确定无人后便翻手从腰带内侧的暗格里取出一枚蜡丸送到甲虫口中。甲虫将蜡丸裹入口囊,而后片刻不停,再次腾空而起消失在斑驳的树影里。
目送着甲虫飞走后,阿澜很快转身回到了另三人身边。两名暗卫习惯了沉默,应山子白倒是看了过来:“你刚刚去做了什么?”
阿澜笑了笑,随口道:“刚刚看到一株灵蛇草,可惜靠近一看才发现看错了。”
……
与此同时,就在与应山子白一干人正好相反的另一片山头,一名深蓝眼睛的英俊男人正怀抱着一只半米高的夜枭坐在小溪边的矮石上钓鱼。那只被他抱着的夜枭似乎特别生气,头顶两撮翘起的毛一抖一抖,一边“咕咕咕咕咕咕”地乱叫一边翻着肚子伸爪踩男人的脸。
季文渊捏住它的爪子按回怀里:“别闹。”
夜枭用黄橙橙的圆眼睛愤怒抗议:季先生你怎么可以翘班!
是的,其实从五天前那个晚上过后,原本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