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罚你抄《雅正集》的《上义篇》三遍,说是让你好好学学什么叫做天道人伦。”江澄说道。
“三遍?一遍我就能飞升了!我又不是蓝家人,抄他们家训干嘛?不抄。”他说着跳下来,“走走走,咱们打山鸡去。”
“我给你抄!我给你抄!”聂怀桑迫不及待的自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什么求我的?”
“是这样,魏兄,蓝老头他有个坏毛病,他……”他忽然住口,缩到了一旁。
心知有异,众人顺着他躲闪的目光看过去,就见蓝忘机站在长长的阶梯上,正远远望着这边,目光不甚和善。
魏无羡仿佛自带冷气屏蔽机,还在那兴高采烈地冲人挥手,大叫:“忘机兄!”
蓝忘机冷冷的目光将他们梭了一遍,重点魏无羡,白衣飘飘一闪就不见了。
魏无羡看不到他的身影了,回过身来,语气中满满的控诉:“他不睬我。”
“是啊,看来他是真的很讨厌你啊魏兄,蓝忘机一般……不对,从来不至于如此失礼的。”蓝忘机一走,聂怀桑又满血复活了。
“这就讨厌了?我本想跟他认个错的。”
江澄嘲笑他:“现在才认错?晚了!他肯定和他叔父一样,觉得你邪透了,坏了胚子,不屑理你。”
“不理就不理,他长得美么?”他不以为然的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再开口就转移了话题,“说起来叶兄你早上去哪了?本来还想叫你一起上课来着。”
“嗯?”叶怀正祸害阶边的一株野花,听他问话抬起头来,有点茫然,答道,“还能干什么?我去练剑了,你们不练吗?”
聂怀桑和魏无羡面面相觑,看来是不练的。
魏无羡道:“这么勤奋干嘛?剑什么时候不能练,好不容易离开家没长辈监督,趁机玩个够才是呀!”
聂怀桑在一边深以为然点头。
叶怀摇了摇头,很不赞同:“玩归玩,但打坐练剑不能落下,这些东西唯有每日勤修不缀方得进益。”
倒是江澄,叶怀本来今日见他似乎对自己有些不满,没想到此时他却先开了口,说道:“叶兄说得对,玩的时候只要不过分随便怎么玩,但功课确实不能松懈,不进则退。”
魏无羡手里捻着根狗尾巴草晃来晃去,他与江澄斗嘴习惯了,忍不住就想说点儿什么和他呛呛声儿,然而内心里又知道他说的没错,是以就有些纠结。
江澄与他一块儿长大,自然是了解他的,然而半大少年总也拉不下面子说些哄人的软话,反倒是又说了几句激将的话。好在魏无羡也是少年心性,被小伙伴激起倔性,最终却是约好了日后一同练剑。
这事便这么定下了,婉拒了三人结伴去吃饭的邀请,叶怀先一步回房抄书去了。
目送叶怀的背影消失在转角,魏无羡用肩膀撞了撞江澄,疑惑地问道:“你之前怎么回事?叶兄惹到你了?怎么看着你对他有些恼怒的样子?”
江澄干咳了一声,虽然不好意思却也不曾想着隐瞒,小声道:“你晨间的时候不是说你们俩是一起被抓到的嘛,我就以为、以为是他撺掇你下的山……”
魏无羡一愣,紧接着就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只把江澄笑成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的扑上去作弄他。他也知道是自己一时想岔了,毕竟魏无羡的性格他又不是不知道,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