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盛。
等红灯的时候瞥到路边的甜品店,想起余棠体检时他随手买的蛋糕还放在后备箱,又甜又腻齁得慌,也就那些个小oga爱吃,还有这歌,唱的都是什么?吵得人脑壳疼,关掉关掉。
切到广播,里面正在播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苏朔仿佛终于找到理由,立马调转方向盘回头。
小oga身体那么弱,淋雨感冒了又要给他脸色看。
回去的路上有点堵车,打开车窗张望,原来前面出了追尾事故。车堵在中间一时半会儿动不了,苏朔索性下车,一路跑着去丢下余棠的地方。
离得不远,五分钟就到了,可是路边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余棠的影子?
苏朔在周围转了几圈,气还是不顺,打电话喊了个人帮他看着车,自己去附近的酒吧消遣。遇到两个一起玩过的朋友,问他这么长时间没见是不是从良了,苏朔干掉一杯酒,摇摇食指说:“我的字典里就没有‘从良’两个字。”
嗨到半夜,苏朔谁都没看上,光坐在那儿喝酒。朋友a打趣道:“家里的媳妇儿如花似玉,咱们苏少爷这是看不上外头的庸脂俗粉咯。”
朋友b道:“那能比吗,余天王的儿子,那端着的清高劲儿,跟旁人肯定不一样。”
朋友a喝多了没正形,一脸淫笑:“我还没上过这一款的oga呢,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跟平时一样冷冰冰的。”
苏朔歪着嘴角哼笑一声,没说话。
圈子里几乎没人不知道苏朔和余棠感情不和,朋友b见苏朔不生气,胆子就大了起来:“oga嘛,再清高也是装出来的,到了床上都浪翻天,是不是啊苏哥?”
朋友a接话道:“听说c大有个校花,人前学霸,人后,上过不知道多少alpha的床,我看啊,她那些所谓的奖学金也是给校领导陪睡得来的,越是清高的oga,上起来就越是……”
苏朔摔了手中的杯子,腾地站起来,上前两步,照着朋友a的脸就是一拳。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陪酒的oga吓得尖叫,提着裙子拔腿就跑。苏朔为了在父亲面前装样子安分了两年,拳头的结实程度较从前比也毫不逊色,两个朋友被揍得一脸懵逼,还手的机会都寻不到。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酒劲犹在,苏朔脚步虚浮,干脆叫了个代驾,自己倒在车后座睡觉。白天余棠在后座待过,还留了点恬淡的信息素香,苏朔深深嗅了几下,体内的躁动因子慢慢沉淀,闭上眼睛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抵达山脚下天已经快亮了,刚经历一场春雨,山间雾气迷蒙,老远看见小屋朦胧地亮着灯,苏朔以为是小oga给他留的,胸中憋了一整晚的浊气顿时散去七八分。
他边走边整了整凌乱衣襟,还蹲下擦了擦被泥水碰脏的皮鞋,人靠衣装马靠鞍,全校最帅的alpha也要注意形象。
走到门口,发现木门虚掩着,再走近点,听见里头传来对话声。
“下回再碰到这种事直接打我电话,我这阵子都在李婶家住。”
“麻烦你了。”
“别客气,举手之劳。话说你一个oga住在这儿也不害怕,这山里有大灰狼哦!”
“不怕,没有。”
“哇,你会做饭啊?”
“现在都讲究三性平权,会做饭的oga越来越少了。”
“这个看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