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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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不知是忘了掩饰还是不屑掩饰:“什么?”

    余棠不愿多说,转身要就进去,苏砚从后面拉了他一把,伏在他后颈腺体处迅速闻了闻,然后又笑了:“都结婚了还没被标记,难怪会害怕。”

    余棠条件反射地躲开,手伸过去想把门带上,苏砚不知什么时候用脚顶住门框,关不上。

    被看穿的苏砚显得有些焦躁,他把原定的计划尽数跑到脑后,一不做二不休道:“为苏朔那种人,值得吗?”

    余棠按着门框的手松了松,眼中有一丝迷茫。

    苏砚以为他动摇,接着道:“他整天在外面干什么,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一点都不生气?”

    前不久从母亲口中听说苏朔的配偶离开苏家的事,苏砚当时就觉得机会来了。这些年他与苏朔明争暗斗,为的就是把属于他的东西夺回来,他要的不仅是跟苏朔平起平坐,苏朔有的他都要有,如果这东西只有一件,那就抢过来。

    余棠听了他的话,表情似有波动,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关你的事。”

    苏砚轻而易举地听出他故作淡定之下的情绪翻涌。想来也是,余棠这样心高气傲的oga,哪里能容忍自己的alpha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和背叛,离家出走估计已经是他无可奈何之下使出的最后一招了。

    苏砚乘胜追击:“昨天晚上,我朋友还看见他出现在首都最有名的约炮酒吧,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你在这儿为他守身如玉,他才不在乎。”

    余棠的目光迅速暗淡,像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嘴唇嗫嚅几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怪不得这几天苏朔都没有回来,连短信都懒得发,原来是玩得太快活,快活得把他抛到脑后,根本记不起来了。

    只有自己,惦记着苏朔施舍的一星半点的温柔,痴痴傻傻地在这里等。

    “不……不关你的事。”余棠重复一遍,比刚才更没有底气,眼角微微泛红,显然是受了委屈在咬牙强忍。

    苏砚在心里叹息苏朔暴殄天物,家里有这么个尤物还成天出去勾三搭四。这么想着,他上前一步,凑近了闻余棠身上的恬淡清香,挑眉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他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懂啊。”

    oga到底是oga,表面的冷傲也遮不住骨子里的娇弱和敏感,余棠受惊似的往后退,慌乱地缩了缩脖子:“你想干什么?”

    苏砚见鱼儿上钩,禁不住勾起唇角,低声道:“我喜欢你啊,想……要你。”

    余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苏砚更加得意,他就知道自己魅力十足,没有哪里比不上苏朔,苏朔有的,他全部都要抢过来。

    他抬手轻轻摸了下余棠后颈的腺体,毫无意外地引来oga的一阵颤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跟了我,我会标记你,只标记你一个。他不能给你的,我全都可以给你。”

    春季雨水多,周末清晨的一场小雨弄得山路湿滑难行,想上山春游的人都没了兴致。

    中午苏朔难得给余棠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想吃的东西,余棠以为他要来,忙说山路不好走,等放晴了再来。苏朔那头沉默片刻,说:“不是我要来,想吃什么,我差人给你送。”末了又补充一句,“我妈让的,怕你在山上吃不好。”

    挂断后,余棠一个人在电话机跟前坐了很久,直到屋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