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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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亲眼摸到的当下,他瞬间抛去了先前的自私冷漠的想法。这是他和余棠的孩子,小小的一个,现在正躺在余棠的肚子里睡觉,这感觉既新鲜又奇妙,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全部的思绪。

    时至今日,苏不得不承认余棠对他来说是不同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匹配度也好,朝夕相对日久生情也罢,至少现在能确定的是,他不想放开余棠的手,想把他带回家好好护着。

    苏朔沉浸在这种陌生又令人战栗的情绪中,尚未理清来源和去向,就被身体的疼痛硬生生拉回当下。

    余棠踩了他一脚,狠狠的一脚。

    苏朔吃痛松开手,余棠趁他没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出门去,木门“砰”地在眼前关上,险些撞到鼻子。

    半晌后,苏朔才接受了自己被赶出来的事实,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一点反应。

    或许余棠一时接受不了,需要缓冲的时间。这么想着,苏朔安心地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烟圈随着绵长的吐气飘到空中,他勾起唇角,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第一个如释重负的轻松笑容。

    苏朔以为最多等到傍晚,结果太阳都落山了,也没能进到屋里。

    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有哗哗的水声,也有炒菜下锅的刺啦声,余棠在做饭。苏朔不死心地又敲了敲门,冲里面喊:“油烟大,开门透透气吧?”

    并没有人理会。

    “鱼豆腐乖乖,把门开开?”

    还是没人理。

    苏朔又学房东太太的语气,捏着嗓子喊:“收水费啦!”

    余棠不上这个当。

    苏朔没办法,叫了个外卖送到这儿,一溜的甜食,把开盒子的动静弄得老响:“哎哟,可香了,这南瓜饼比我们学校食堂的还正宗!”

    里面的人依旧不为所动。

    小oga天性敏感,脸皮又薄,需要点时间也是正常的。找到合理的解释,苏朔在门外守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把开门出来的余棠抓个正着。

    余棠走得飞快,苏朔怕他伤了身体,不敢跟太紧,在附近的小巷里左拐右拐,险些把人跟丢。

    刚走到大路上,就被迎面走来的巡警押上警车,苏朔问他们干嘛抓他,警察说:“接到群众举报,说这边有人鬼鬼祟祟地跟踪单身oga,欲行不轨。”

    一般人都不会随身携带结婚证,向警察证明他和被跟踪的oga是合法夫夫的关系就费了不少时间,被表姐何聆从警察局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苏朔在附近仔细搜寻,所谓的“举报人”的半个影子都没找到,气得踹警车轮胎泄愤。

    何聆觉得好笑:“会不会是你家小冰山自己举报的啊?”

    苏朔被她说得一愣,然后风风火火赶回群租房,边敲门边问里头的人:“是不是你报的警?”

    里头还是没动静,苏朔敲一会儿就泄了气,咬牙告诉自己忍字头上一把刀,作为alpha能屈能伸,孕期的oga脾气不好,让他发泄发泄没关系。

    然而直到这周过去,苏朔也没能进得了这间屋子,更别提近余棠的身。

    群租房附近人多嘴杂,苏朔不方便一直在门口蹲着,但凡他一出现,房东太太也会跟着冒出来,是以余棠每次出门都有人陪同,被警察抓走的事情重复上演了数次,这片区的巡警都脸熟他了。

    这天下午又被逮到警局,其中一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