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这一本正经的回答,苏朔在电话里低声笑,余棠觉得害臊,红着脸不吭声。
笑过之后,苏朔的嗓音听起来更加婉转温柔:“那你现在在干吗?”
余棠手上的毛巾已经拧成一团,没好气地说:“擦头发。”
“乖。”苏朔知道他不喜欢擦头发,哄道,“以后老公帮你擦。”
余棠沉默许久,似乎想象不出那样的画面,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嗯”了一下。
苏朔自然听出小oga的不相信,温声道:“我说过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对你一个人好……骗你是小狗。”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苏朔把余家当成了根据地,每天大清早来报道,必定要待到傍晚才回去。
这天余笙追累了瘫在沙发上喘气,指着在厨房悠闲地热牛奶的苏朔道:“你你你你都不用工作的吗?天天往我家跑!”
苏朔右手搅和牛奶,左手从兜里掏出学生证亮出来:“回大舅哥的话,在下还是个学生。”
余笙愤愤地背起书包,同是学生,为什么他还是要每天去学校报道?
好吧,还不是为了那该死的爱情。
楼上,余棠接过苏朔递来的牛奶,主动去阳台的吊椅上坐着,因为苏朔要开电脑处理工作,他认定了电脑辐射强,对宝宝不好。
纵然苏朔爱热闹,工作的时候也是严肃安静的。喝完牛奶,余棠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苏朔还在对着电脑屏幕处理工作,他放下杯子,歪在吊椅上,在哒哒哒的键盘敲击声中睡着了。
炎炎夏日还没过去,余棠已经进入孕晚期,安眠成了奢望,一觉能睡过两个小时都难。他嘴上不说,苏朔却察觉到他精神不济,有时候偷亲,亲完了他还呆着,眼神定格在自己身上,迷瞪瞪的,充满不设防的依赖。
每当这时候,苏朔就不禁要感七分茫然三分委屈,难得流露出与他表面相符的天真。
以前怎么没发现小oga这么好玩?
苏朔刮了一下他小巧的鼻头:“小猪。”
余棠皱了皱鼻子,扭头看窗外陌生的街道:“这是哪里?”
苏朔勾唇一笑:“养猪场啊,这里专收你这样爱睡觉的小猪。”说着上下打量余棠,摸着下巴道,“嗯,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余棠还没完全清醒,当即信以为真,吓得一手护住肚子,一手攥住苏朔的衣袖,颤抖着说:“不,不卖。”
苏朔的心顿时软成一片,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侧脸:“逗你呢,谁能舍得把你卖掉?”
两人来的是城郊的一家甜品店,环境清雅,人也不多。
进门就受到表姐何聆的热烈欢迎,她把二人引到靠窗的座位,问了忌口,便主动去前台点单。
苏朔见她走远,对余棠道:“这家店是她和她未来老公一起开的,她真是我表姐,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余棠想到当初在学校食堂把何聆当成苏朔的心上人,还发了一顿疯,不免有些羞赧,捧着杯子不说话。
苏朔原本的目的也不是想让他惭愧,捉住他的手,挨个手指揉捏过去,最后在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