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军队,从上到下的进行改革,只等那边忙完就要腾出手来整顿这些地方的乡绅大地主了,这必定会触动许多人的利益,所以仅凭他爹他哥夫很可能无法镇得住,只有他哥这样大刀阔斧并用武力威慑才能顺利推行下去。
北地其实已经在逐步推行了,那里经历过战争实行起来很容易,剩下的大片地方没有经受过战火,对自己的处境似乎一无察觉,不仅没有遏制的意思,如淳临府这样的地方还在大肆的吞并土地,简直是在撬他哥的墙脚。
如果这里情况属实,也许正好给了他哥机会和下手的好借口,因为这土地的事,简文远虽还没查证清楚,但心里的那杆秤又向柳溪偏斜了一点,就因为事后,看谁获得的利益最大,显然并不是获罪的柳元殊。
“是,少爷,属下马上就让人去查证,我们之前都忽略掉这件事了。”林伯心里一凛,他们居然没考虑到这深层次的因素,而少爷一来就锁定了目标,这让他对简文远多了几分敬意,穆王爷不愧是陛下一手带大的,陛下的本事没学到十成也能有五六成。
“嗯,不着急,别曝露了自己人的身份,等我考完了,我也到下面几个县城走走。”目前还是乡试要紧,离乡试日子没几天了,他也腾不出手来查其他事,好在身边不是没得用的人。
“少爷目前自然是乡试重要。”
林伯和田小牛都没打扰简文远用功读书练字,柳溪也只能捺着性子等待,好在第二日他弟弟的亲笔书信送到他手上,这让他相信弟弟暂时是安全的,至于简文远一行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也说不好,面上说是赶考的秀才,但似乎又不止如此,能将他从那些官差手里救出来,并且又把人带到刘知府等人的眼皮子底下,又岂会是普通的秀才?
刘府。
“混账东西,要你们有什么用?居然能在睡觉的时候让人把那对兄弟救走,连下手的人是谁都搞不清楚,统统是一帮废物!”刘知府将回来请罪的一帮差役怒骂了一顿,要不是马上要乡试了,正需要人手用,否则非得将这帮蠢货拖下去打上几十大板。
被骂的差役根本不敢为自己分辩,封锁的路口没有发现丝毫踪迹,入城处同样没发现他们进城的线索,那对兄弟自深夜被人救走后,仿佛就彻底消失了,如果不是确保他们亲手抓获了那对兄弟并将他们藏在箱子里,他们会以为这一切都是做梦。
“大人,如今不是教训他们的时候,陛下钦点的乡试主考官马上就要到了,此刻实在不宜生出事端,主考官虽然只负责乡试,但难保他们不会成为当今陛下的眼睛。”刘知府身边的一个师爷出声劝道,他们淳临府虽然仗着天高皇帝远,对那位以哥儿身份登基的皇帝没有太大的恭敬之心,但那人的凶名还是听说过的,所以乡试期间暂且将这些事情压下去为好,只等人走了,淳临府还不是刘大人说了算。
刘知府不是不担心这一点,所以才想在人来之前就将柳元殊的罪名定下来,哪想到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给他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明明人都到手了还将他们放跑了,气得他想杀人。
“柳元殊那就是个硬骨头,不见棺材不落泪,光是用刑根本没用,他一日不认罪,就怕主考官过来了有人跳出来替他翻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