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习惯就好了,白谨一还好,我容易发胖。”
沈树宝笑:“你哪儿容易发胖了,这么瘦。”
三人吃完了饭,出门去找狗毛,最近是大闸蟹的最后一波收成,大人们都在鱼塘忙活,沈树宝提议带白谨一去瞧瞧,顺便正好能吃上最新鲜的大闸蟹。
狗毛拿了捞网,问他们:“要下水不?”
白谨一没明白,他拧着眉峰:“下什么水?”
江深解释:“就是下鱼塘,有些很浅的,你能直接下去捞。”他想了想,又说,“之前宋昕就下去捞过小龙虾,我拍照给你看过。”
白谨一记得那张一群疯子在泥里打滚的照片,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他的偶像包袱比强迫症还重,要让他在江深面前狼狈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挺好玩的,你穿好防护裤子,下去能随便玩。”沈树宝怂恿他,“别担心,我和狗毛都在。”
白谨一仍是很犹豫,他又看了一眼江深,再次确认道:“真不会弄的很脏?”
江深笃定的安慰他:“你脏了也是天下第一大帅哥。”
白谨一穿好了背带款式的防水裤,还戴了顶帽子,他本来身板就高挑结实,这么一穿更显壮硕,江深想给他拍照,白谨一臭着脸。
“你笑一个。”江深说,“挺好看的。”
白谨一将长竿子的网兜插在地上,硬声道:“瞎说。”
江深:“真的,在我眼里你啥样子都好看。”
他笑着,又补充了一句:“在拳台上的时候最帅。”
“我被打的时候就不帅了。”白谨一把竿子拿在手上,“每次哪儿受伤了你都一副要哭的样子。”
江深叹了口气:“那是我心疼你。”
白谨一挑了下眉:“你心疼我,我也很高兴。”
狗毛和树宝离得远,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与白谨一不同,土生土长的农村娃下塘可没那么多精致讲究,两人就挽起裤腿穿了个雨靴。
“下去啦。”狗毛在岸边吆喝,他和沈树宝前后脚的滑下塘,长竿一捞,几只蟹就上来了。
白谨一都穿成这样了,也不能临时打退堂鼓,他僵着脸道:“扶我下。”
江深快笑死了,他抓着白谨一的手,小声嘀咕:“你跟大姑娘上花轿似的。”
白谨一瞪了他一眼,但手却抓紧了没放,江深伸着胳膊将他小心翼翼的送了下去,白谨一终于站稳在了塘子里。
“随便捞。”狗毛跟搅泥水似的,甩着长竿网子,他“哗”的一声突然把网举起来,塘里的泥水四溅,白谨一下意识闭上眼。
网兜里五六只大闸蟹张牙舞爪的爬着,离白谨一的脸也就一两厘米的距离。
白谨一:“……”
狗毛兴冲冲道:“这几个都给你吃!”
沈树宝是勤劳干活话最少的那个,捞了一网又一网,白谨一穿的笨重,又没那么熟练,捞了十几竿子也就七八只,他不知道什么毛病,自己捞的都要在蟹腿上绑个绳结,最后才放进了草兜里。
傍晚青灵子回来后,几个人才收了工,狗毛拎着自己的两草兜蟹向妹妹炫耀:“今晚够你吃啦。”
青灵子娇矜道:“你给我拆呀。”
狗毛一拍胸脯:“没问题,哥哥拆好了都给你。”
沈树宝那儿螃蟹最多,干脆一起提去江家煮,最后一大锅出来,白谨一仔仔细细挑了半天。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