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人会去比赛,三楼的。”
江深深吸一口气,他终于有些紧张起来。
刘星枝:“我这次去维亚纳的比赛,周洛祥也会去。”他的目光桀骜,像草原上梭巡的鹰,“上一次莫斯科输给了他,这一次我一定要赢回来。”
去跳就可以了,江深。
刘星枝的声音隔着千山万水与大洋彼岸。
“去跳你的热爱,去一往无前,去尊重你的对手,去战胜他们。”
一月底的瑞士积雪还没有化,江深一个人独自坐在艾来租来的车里,他凑在车窗边看着街道两旁红顶白墙的欧式建筑。
因为洛桑就在日内瓦湖的北岸,与法国城市埃维昂莱班隔湖相望,离日内瓦国际机场也最多只有半小时的车程,除了临湖外,这座古城的北面便是侏罗纪山脉,可谓是依山傍水,历史源远流长。
艾来就跟送孩子去高考的老父亲一样,一路话就没有停过,一会儿说这边几乎讲法语你最好学几句,一会儿又问要不要去博物馆和大教堂。
江深:“那我今天可以去吗?”
艾来顿了顿:“还是比赛完再去吧。”
江深孩子气的憋着嘴,低着头在手机上跟白谨一发消息。
因为时间不凑巧的原因,白谨一这几天正好要打进入职业联盟前最重要的几场业余赛,这也是他们第一次互相错过对方的演出(比赛)。
江深发完了消息,一抬头就看到街头巷尾挂着的芭蕾舞海报,艾来看了眼导航, 说:“已经到洛桑火车站了,离beaulieu剧场还不到两公里,你不要紧张。”
江深没好意思说自己其实不紧张,乖乖答应了一声“嗯。”
beaulieu剧场是个上了年纪的绅士“老爷爷”,位置也不起眼,就在普通的居民区中,艾来把车子挺好,领着江深到剧场后门,那里已经摆好了小黑板,上面用法语写着:“entree des artistes(艺术家入口)”
艾来长吁了一口气:“进去吧,小艺术家。”
洛桑属于国际芭蕾舞b类赛事,对来仪工作室的舞蹈学生来说并没有太大压力,不过沈君仪作为评委是一定要到场的。
艾来远远的看到他那位师兄,仍旧是仙风道骨的全身白,长眉入鬓,一脸面瘫又无欲。
沈君仪转过头,看到艾来和江深时目光微顿。
江深倒是不避嫌,喊了一声:“师父。”
沈君仪走了过来。
“住的地方订了没?”沈君仪问的是艾来。
艾来:“订了,你学生来了多少?”
沈君仪:“十六个。”
艾来撇了撇嘴,抱怨道:“你带的还真多,跟你入门弟子抢名额都不手软的?”
沈君仪知他说不出好话来,也不介意,仔细看向江深,表情终于柔和了一些:“你又长高了。”
江深不好意思的扒了扒后脑勺,又听到沈君仪突然问他:“有信心吗?”
江深没说话,他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洛杉矶下午三点。
白谨一回复了最后一条手机消息后看到苏芳走了进来。
“你的非职业生涯倒数第三场比赛。”她晃了晃手里的本子,“总共到现在81胜6负。”
白谨一套上了拳套,他站起身,后面的森布将拳手披风盖到了他肩上。
“接下来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