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送其余宾客们往来两地间、于观礼后回到雷赫尔庄园参加盛大的宴会。
在雷赫尔庄园的停机场落地后,戎冶同其他乘客一样在雷赫尔们之后走下了飞机,家族成员们簇拥着新娘、新郎坐上一辆加长劳斯莱斯去换装,而客人们就在谈笑之间随着亚历杭德罗和他的现任夫人乘坐另一辆车前往宴会场地准备进入接下来通宵达旦的狂欢,各家保镖早已在那里等候自家老板多时。
坐进车里前戎冶回头望了望天际——柴明还在另一架飞机上,最快也得等到先落地的这架进了机库之后才会降落。
为了塑造一场宏大而浪漫的婚宴,雷赫尔庄园内光是布置的鲜花就用去了数万株,人工湖上搭建起华美梦幻的透明平台,一张张宴会桌就设置在湖畔开阔的花园中;守卫更甚平日,庄园内外共上千人全副武装保卫安全、空中亦有三架武装直升机环绕着庄园巡逻从高处监察。
一下车某位议员的夫人就因冲天的香阵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引得别人侧目,但没一句抱怨立刻自己用丝绢捂住了口鼻,并歉意地冲被吸引了注意力的雷赫尔夫人笑了笑。
三个保镖寸步不离地跟着,戎冶单手插兜走在人群右侧的位置,看起来有些散漫实则状态清醒而敏觉,他早已做好了后面的打算——不预备在此地休息过夜,午夜之后就会跟亚历杭德罗告辞。他的私人飞机停在d市近郊的一个机场,过去还需时间。
他的不愿久留是有原因的,事实上早在半月前马歧鸣就告知了他,常熙文计划派人要在雷赫尔的婚宴上对他下手。
马歧鸣和常星孜夫妇彼此都在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能获得多少信息就全凭本事和运气——马歧鸣当时还笑说,戎冶,这回好彩提前知道,你可千万别那么衰在那里被他的人解决了叫我跌破眼镜啊。
戎冶谢过他的提醒,给了简简单单两个字:放心。
“别让生人近身,入口的东西得提防能不吃就不吃,还有,别落单——我不知道他找的人什么肤色什么身份伪装、是毒你捅你还是狙你,全靠你自己了。”
——马歧鸣的话犹在耳畔,戎冶落座时却丝毫没有谨小慎微的样子,并不留意周围的其他人,反而放松地观看起台上那位拉丁裔国际男歌星尽心尽力的演出——目前他只需将安危交给身后保镖即可,傻子也知道现在还有大批的宾客未至,场地空旷、不是下手的好时机。
很快柴明也到了,来到戎冶身旁的位置坐下,低声道:“冶哥。”
戎冶点一下头,这才从台上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环顾了半圈,瞧着越来越多人进入了花园。
佩德罗不多时便再度现身了,身上换了一套勃艮第色的礼服。
台上的劲歌热舞结束,一位本以性感著称的著名女歌星此时穿着端庄的礼服来到舞台中央,开始演唱起一首热情欢快的老歌,佩德罗笑得开怀,怂恿父亲携妻子和着歌声跳支舞:“爸爸,这可是您最喜欢的歌,我特地为您点的!快来吧!”
亚历杭德罗笑着摆手推辞了,但最后还是在人群此起彼伏的期待声中被一众老友和娇妻一齐给拉到中间预留出的空地上,高高兴兴地跳起舞来,不少人一边打着节拍一边合唱,现场气氛很是热烈。
亚历杭德罗是发自内心地快乐,此时他的笑是那么欢畅——事实上,笑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