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连忙解释道:“你哪里道听途说来的,我什么时候硬干太子了”
牛余余道:“就是您得天下第一夫子之名的那些事啊,我全都记着呢,那年宣皇”
王虚实见势不对,连忙打断了他,“行行,别说了,还是说说陵阳山庄的事吧”
宣晟手都伸到王虚实背后了,听到此话又拐了弯拍上了他的肩。
牛余余不解的问道:“陵阳山庄什么事啊?”
王虚实讨好的拉下宣晟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小霸王,你问吧”
宣晟愤愤的瞥了他一眼,才朝牛余余说道:“从头说吧,从腾胜那时候说起”
牛余余应了一声,慢慢说了起来:
三十几年前,一个少年人带着一个婴儿来到陵阳,占了陵阳山,当时整个陵阳都在牛头寨的管辖之中,牛飒风得了消息就带人去找上了门去,知道了那人叫腾胜。
腾胜是个武林高手,自然没能讨到好处,打遍陵阳无敌手的牛飒风便与腾胜结了仇,牛飒风天天带着人去找腾胜,结果次次都铩羽而归。
两人打了十年,腾胜与牛飒风各退一步,腾胜离开了陵阳山,牛飒风封了牛头山闭寨不出,不久后段随夫妻来了陵阳,看中了陵阳高山,便在陵阳山归隐了,后来因为清雪三香的关系,陵阳山庄这才逐渐有名了起来。
宣晟见牛余余久不说话了,便问道:“完了?”
牛余余点点头。
宣晟问道:“那个婴儿是谁?”
牛余余道:“不清楚,我爹输在了牛飒风手下,便让我刻苦练武,从不让我出山寨”
宣晟又问:“你听过沈安吗?”
牛余余摇头,“没听过”
“那你知道欲三丝吗?”
牛余余道:“不知道”
“你们闭山不出几十年,为何现在突然又出了?”
牛余余道:“闭山是我爹与腾胜定下的约定,但前些日子我爹过世了,这约定自然不作数了”
宣晟道:“腾胜去什么地方了?”
“不知道”
宣晟皱了皱眉,“你真的不知道?”
牛余余看着王虚实,颇有些无奈,“我们闭山几十年,当真是不知道”
宣晟转头看了王虚实,王虚实瞥了他一眼,朝牛余余笑道:“二余啊,你们牛头山的伙食可真不错,人参何首乌吃得过来吗”
牛余余嘿嘿一笑,一张横气的脸倏地变得憨厚了起来,“我爹说这个能补身体,从小就给我吃,后来越长越多,一日三餐都吃不完了”
王虚实随意的问道,“吃不完岂不是太浪费了?”
牛余余顿了顿,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那倒不会,我饭量大,吃得过来”
王虚实又问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人一问一答,仿若老朋友话家常。
宣晟见问不出什么,且天色也晚了,空中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滚滚而来,层层密布,很快就将天空填满了,宣晟不打算在问了,拿着剑警告了牛余余几句,便准备下山了。
牛余余一见王虚实要走,连忙相留,“王夫子请慢,在下想请王夫子在寨中多留几日,讨教一二”
伸手不打笑脸人,王虚实也不好太过强硬,正与他客套着,一个胖胖小兵蹬蹬的跑了进来,“当家的,不好了,张彪子闯寨来了”
牛余余眼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