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赛之后,tan对着视频研究了很久。对,他比对别的队伍都要认真,每每到深夜,别的选手都睡了,他屋里还亮着灯。
潜心研究了几日,tan似乎在破解战术上摸到点门,只是独有理论上的方法,没法立刻验证。
他虽然手残了点,操作菜了点,但比起大多数人还是大神一样的存在,只是再厉害的大神,也没法自己跟自己对打,还同时套用上战术操作。
tan活动了下脖子,想着今天暂时到这,理论变实践的东西等明天让他的孩儿们对战试几遍,看看再说。没想到刚要洗洗去睡觉,一扭头,发现门开了条小缝,有一只眼睛正透过门缝往里看。
tan被吓的一哆嗦——这个点儿了,有人藏在门后边,一声不响的透过门缝搞偷窥,是个人都得被吓到。
他下意识摸了下领口处的扣子,似乎很想解开一颗透透气,但手指只在上面轻轻滑过,很快便又放了下去。tan无奈一笑,抱着手臂,略带慵懒的靠在身后书桌上,“有事就进来说。”
门终于被无声的推开,后面的人也露出了全脸。
月光偏身挤进来,先是看了看他摊着笔、本子和电脑的书桌,继而把目光移到tan的脸上。
“这么晚还不睡?”
tan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月光,听到他的问话,眉毛轻轻一挑,“怎么?心疼哥哥了?”
月光送他个白眼,凑上前去看他的本子和电脑,“在研究新战术吗?”
tan一撑额头,做出个无奈又痛苦的表情:“我的宝贝弟弟用冠军威胁我,我自然要上心一些。”
月光没理他那些油嘴滑舌的浑话,拿起本子快速看了一遍,好一会儿才把目光抬起来。
tan没戴眼镜,没了镜片的遮挡,他的眼睛更加好看,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的弧度格外撩人,“干嘛这么看我?”
月光偏开些视线,短促的咳了声,“这上面的东西个别看着有点扯淡。”
tan摊了摊手,“目前只是有想法,真正能不能实现还得看实际操作的结果,我倒是想在战术拿给大家之前就已经是试验过、确认过的,可惜我只有两只手,还都残——你总不能让我一边用手一边又用脚,自己跟自己做试验吧?”
月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看到自己亲哥眼里的血丝后,道:“今天太晚了,你先睡,明天早上晨练时候,我陪你演练一遍。”
他说完放下本子要走,tan却一把将他捉住,“别等明天了,你要真想帮我,现在吧。”
tan把自己的完整设想告诉月光,让他先自我消化一下,趁这个时间,tan去浴室快速洗了个澡。
再出来时,他整个人都换了种气场。
平时他身上总是规规矩矩的穿着全套正装,扣子一定规矩的扣到最上面一颗,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鼻梁上还得架副时而高冷时而又很骚包的眼镜。
如今洗完澡,他规矩的头发变得凌乱而随意,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件浴袍,领口大敞,露出大片白而有型的胸肌。脸上干干净净,没了眼镜的遮挡,他长且浓密的睫毛看着格外明显。眼皮也略微垂下,给他整个人增添了不少慵懒感。
tan不嫌头发乱似得,又用手指撸了几把,这才一歪,倒在床上,脑袋半枕上靠垫,对月光勾了勾手指。
“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