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队友还在问他为什么突然不动了。
裴霁低头看自己手上的一摊白团子,心中暗叹这可怎么动。他抬头用眼神向江汀求助。
江汀伸出手指,点点布偶的鼻子,吓得小家伙连忙舔了一下,“喜欢吗?”
裴霁就盼着江汀赶紧把这难缠的小东西带走,他嗯了一声。
江汀直起腰,“喜欢就好。”他垂下眼睑,看着布偶在裴霁手上嗅来嗅去,“挺黏着你的。”
裴霁不得已直说了,“你把它拿一下,我这里还有半局,马上打完了再说。”
江汀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裴霁,
裴霁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鼻尖,无端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对,“一会儿就好,十几分钟就结束了。”
“那我带走了。”江汀伸手把布偶一把抄起来,从裴霁的鼻子面前擦过去,裴霁这才发现,布偶是真的小,在江汀的一只手里呆的稳稳当当。
裴霁立即重新投入到了游戏里,和剩余两个韩国队友磕磕巴巴地交流。
“我的猫呢?”裴霁打完了一局,这是他连台的第六个小时,他想站起来伸个懒腰,眼前一黑,脚下没有站稳,靠着身后的电竞椅滑了一跤。
“嘶”他用右手顺便撑了一下,刚好卡到手腕,疼得他龇牙咧嘴,“我靠,这也太巧了。”
方文思吃完了饭回来,扶了他一把,“可小心点吧祖宗,你的手都快给上保险了,这么一摔万一出点事谁赔得起?”
裴霁在疼痛里抽空想了想,问对方:“难道不是上了保险之后再摔就是赚了吗?”
方文思细想一阵,恍然大悟道:“对哦。”他满目深情地抚摸着裴霁的手,言辞恳切道:“队里经费紧缺,你看那不如……”
“赚什么赚?”江汀在一边听了气不打一出来,“裴哥你能不能想点好的事,还有队长,你还帮着裴哥一起扯淡。”
方文思若无其事地干咳了一声,收回手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以证清白,严肃批评裴霁道:“你闲着没事瞎想什么呢?职业选手的手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吗?”
裴霁冷笑一声不想理会对方。
裴霁一直甩动手腕,江汀看得清楚,多半是疼得厉害,他咬紧了牙,心中一阵气愤过后的无力,心里恼恨对方这种不把自己手当回事的行径,却又忍不住为他心疼。
“手给我。”江汀向裴霁伸手,“我帮你按摩一下。”
裴霁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又不是什么大姑娘家的,撑了一下扭到了,哪还用得着按摩……”
江汀也就嘴上通知对方一声,伸手利索地把裴霁的手腕窝紧自己的掌心。
“你轻点,嘶。”裴霁没想到对方一上手就是这种力道,整个人疼得头皮发麻,背上的毛竖起一片,“你学过吗?这么重万一给我加重了病情怎么办?”
江汀冷笑了一声,也压低了声音对裴霁道:“现在想起来自己的‘病情’了,刚才摔下去的时候怎么不把这‘病情’当回事呢?”
裴霁耳边满是对方咬牙切齿地“病情”,顿时有种自己已然病入膏肓,药石无灵的错觉,他顶着江汀的瞪视,虚弱地反驳:“别说得我下一秒就要蹬腿去了似的,行不?”
江汀眼里含着无处喷薄的怒意,“你……你他/妈嘴里还能说点好话吗?”江汀的脸轮廓锋利,现在含了怒意更显得如同柄出鞘的刀,一点少年意气淋漓尽致地铺散出来。
裴霁根本不吃他这套,轻-